“你身體好點了？就出來閑逛。”

夜凌尋掃他一眼，看著氣色還算可以。

“早就好了，多謝王爺關心。”

看著白書之隨意跟自己打了個招呼就打算邁步走到鳳思吾跟前去，夜凌尋開口：“你過去做什么，沒看到那兩女人在那里說話，你插不上嘴。”

白書之撓撓頭：“我就是這么多日沒見著王妃了，有些想她了……”

話還沒說完，白書之就被夜凌尋如刀子一般凌厲的眸光嚇得把后半句話都給咽了回去，他訕訕的道：“我的意思是，好歹王妃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定當涌泉相報……”

“那你打算怎么報，以身相許不成？”

沒來由的，夜凌尋就冒起一肚子的火氣。

白書之小聲的道：“要是王爺休了王妃之后，王妃真的愿意嫁給我，那我……”

“你找死！”

夜凌尋惡狠狠的磨牙。

白書之趕緊投降：“我說笑的說笑的，呵呵呵……”

為了避免尷尬，白書之沒話找話說，“對了，王爺，明日這個是郡主的死忌，您還去祭拜嗎？”

“嗯。”

聽到這個，夜凌尋看向鳳思吾背影的眸色沉了幾分。

白書之抿了抿唇，暗自罵自己說錯話了。

而且這個就不該問！

*

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起，夜凌尋就命人備了馬車香燭紙錢之類的東西。

他剛出門就看到鳳思吾拎著背著一個小包袱站在馬車邊，似乎在等著他。

“你在這里做什么？”

夜凌尋蹙眉。

鳳思吾打了個呵欠：“跟你一起去祭拜秋陽郡主。”

如妃是葬在皇家陵園的，牌位也是入了太廟的，這是皇帝給的最高規格的重視，夜凌尋定然也是會去祭拜的，不過估計不會再讓她一同去。

可秋陽郡主生性灑脫，生前就數次說過自己若是哪日死了，定然要葬在青山綠水之間，能抬頭看到蔚藍的天，低頭能賞到盈盈綠草紅花，夜凌尋便將她葬到了鳳山山腰，那是她和夜凌尋常去踏青的地方。

“白書之告訴你的？”

夜凌尋打量著她，似乎覺得她要做什么壞事。

鳳思吾撇撇嘴：“不是啊，你們昨天在我和宣王妃背后說話，我聽到了。”

“這你都能聽到？”

夜凌尋蹙眉。

鳳思吾好脾氣的給他把門簾撩起：“王爺，咱們走吧，鳳山的路不好走，距離也不近，你這一來一回的，很是耗費時間的。”

夜凌尋銳利的視線在她身上移動：“鳳思吾，你最好不要給本王搞什么花樣，不然本王絕對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知道知道。我能搞什么花樣啊？”

鳳思吾心虛的看他一眼，訕訕的扯了扯嘴角。

夜凌尋瞇了瞇眼，總覺得鳳思吾有事瞞著自己。.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