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湘盈公主蹭的站了起來指著鳳思吾怒叱，“你這個賤人，本公主看你會水怕是跟什么鬼怪妖精學的吧！”

嘶！

這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倒吸一口氣。

高昌帝立即呵斥：“湘盈！誰允許你這么沒規矩的！凌王妃是你的皇嫂，你現在是……”

湘盈公主趕緊道：“父皇，此事還是要宣欽天監的大師來看看才好，這女人以前就是個蠢貨，可現在我聽說她變得很厲害，什么都會了。

素來鳳將軍戰無不勝，無一敗跡就是有很多傳聞說鳳將軍私下飼養小鬼，那玩意兒如果真的要反噬，會反噬到家人身上的，搞不好凌王妃如今就被什么東西附身了，才會水的！”

高昌帝摸了摸下巴，看向夜凌尋：“凌王，朕以前聽說過凌王妃有一次差點淹死，還是在王府的荷花池里，那水也不多深的，那時鳳將軍還鬧到朕面前，說你不去救凌王妃，怎么，現在凌王妃是學會水性了？”

夜凌尋冷眼睨著鳳思吾，他在想著要怎么回答。

鳳思吾倒是顯得優哉游哉的，一點都不著急辯解，反正這個時候夜凌尋就算不想回答也得回答，畢竟他要是說鳳思吾不會，那不是說明之前他在欺君罔上？或者鳳思吾真是被惡靈附身？

這不管是哪種，對他凌王府來說都是不好的！

咬了咬牙，夜凌尋忍著氣道：“是，自從那一次后，本王就請了一位擅長水性的師傅教了她。不過這也不算什么大的本事，不值得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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