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思吾猥瑣的瞟了他褲襠一眼。
白書之氣的連連咳嗽,那張臉更紅了。
“你身上有沒有戴著什么東西,趕緊拿出來給我,我可不想把你褻褲也給扒了。”鳳思吾不耐煩的打量著他。
白書之憤怒:“鳳思吾!你想干什么!我身上戴著什么東西跟你有什么關系!”
“你不想死就趕緊說!”鳳思吾看了看外頭,一字一句的道,“你這病不是病,而是你這里有一個被人設置的陣法,配合你身上的某一件東西,稱之為陣眼,所以你日日都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要是我沒猜錯,你看到的東西肯定是你內心里最想隱藏最可怕的東西。
只是你說出來也沒有人信你,覺得你撞邪了在說胡話,甚至找了道長來給你驅邪也毫無作用,害的你日日都處在精神高度緊張崩潰的邊緣,久而久之,你就算是日日服用最昂貴最多的補品也無濟于事,你最后的結果只有日漸消沉而死!”
聞,白書之渾身一震:“你……你信我?”
他每天都能看到很恐怖的畫面,那些血腥的畫面日日夜夜的刺激著他,恐懼焦躁殺戮時時刻刻都在他眼前上演,能撐到現在已經很厲害了。
只是他說出來沒有人相信,哪怕是道長來也找不出什么,符水他怕是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了,一點效果都沒有,難道真的是什么陣法嗎?
可為什么是鳳思吾過來告訴他這個?
“快點!你到底藏了什么?”
鳳思吾不耐煩了。
要不是這家伙對自己有用,她才懶得費心思去救他。
白書之咬咬牙,從貼身衣服的內襯里翻出一個白玉簪子遞過去:“我身上沒有別的東西,只有這個……是郡主生前的一個簪子。”
鳳思吾一怔,臉色微變。
這個簪子不就是她碰到穗子的時候,閃回片段里頭那個帶血的白玉簪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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