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唱歌好聽,多唱兩句。”
謝承祀還給她手機,問,“我還去么?”
初心已經起身,聽到他問,又彎腰親了他一下。
“你去了,這戲唱不開啊,你就坐著,好好看。”
謝承祀順勢給她撈到懷里,親了好幾下,喉間滾出一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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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心這次到溫家前廳,熱鬧了不少。
幾乎沒有下腳的地方,但溫老夫人身旁的位置卻是空著的。
她也不客氣,直接坐下。
前廳所有跟溫家有關系的親戚,或多或少變了臉色。
溫老夫人下首的溫南,握著紅木扶手的手逐漸發緊。
初心掃了一圈,看向溫老夫人,“我作為我媽媽唯一的女兒,好像對她的東西都是有繼承權的。”
溫老夫人還沒說話,人群中有人站出來。
“你媽媽姓溫,她的東西便是溫家的東西,而且,溫家養育她,她本就該為溫家做貢獻。”
初心扯了下嘴角,心中連連冷笑。
溫家這種做派,難怪她媽媽最后送了命。
作品是可以側面體現作者的性格的。
以她媽媽那樣的天賦和靈氣,很多繡品都展現了溫柔和對這個世界的愛意和善意。
但溫家其他人,她都沒看到過。
他們完全是以利益為先。
觸碰了他們的利益,不管是誰,哪怕是親人都會狠下殺手。
這種家族,氣數已盡。
“這個你說的可不算,我若是起訴,大概率是會勝訴的。”
有人嘲笑,“真是個奶娃娃。”
溫南身旁的中年男看向溫老夫人說:“媽,雖然她是我小妹的女兒,也是溫家的人,是我的親外甥女,但是,她從小沒養在溫家,沒有經過溫家的教育,難當大任。”
溫老夫人不動聲色的遞了個眼色。
人群中又有人站出來,“你若是想要你媽媽的東西,就得回到溫家。.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