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祀下頜繃緊,“知道了,不會有下次。”
明檀又對初心道:“你放寬心,按照我的要求,雖然不能根治,但也會好很多的,最起碼我能保證你每月規律且不疼的死去活來的。”
初心點頭,“我這次都沒生氣。”
“生悶氣也是生氣。”
明檀從背包里拿了個小綠瓶給她,“配合著小白瓶一起吃。”
“中醫的調理比較慢,得養,現在冬天了,一定注意保暖,涼的東西都不要吃,涼茶也不行的。”
“好。”初心點頭,“我記下了。”
明檀起身,“我還有事。”
初心要送,被她阻止,“客氣了。”
“回頭請你吃飯,都說了好多次了,下次一定。”
“成,好飯不怕晚,走了。”
房間里剩下兩人。
初心要吃藥,起來找水,謝承祀按住她,“我去倒。”
他倒了水回來,再次道歉。
“夏知音的事情,抱歉。”
初心咽下藥丸后道:“道歉其實最沒用了。”
“我清楚,所以,你想怎么解決,除了和我離婚,我都認了。”
初心只是躺下,“我想休息一會兒,等會兒說吧。”
謝承祀拽過被子給她蓋上,坐在床邊陪著。
他昨晚雖然不睡太好,但也不至于這會兒困的睜不開眼。
他曾經執行任務,也有過好幾天不合眼,都沒有此刻這么困。
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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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佑接到初心的電話,一點沒意外。
他什么也沒問,只道:“去碼頭。”
“夏知音我會帶過去。”
他昨晚承諾待在門口,一晚都在。
本以為程京墨會來,但沒有,想必是謝承祀按下了。
“大小姐。”他按了門鈴,“我有急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