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初心給學得快的人們安排了人物繡樣,繼續教學得慢的人們針法。
謝承祀好像有事忙,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的不斷,沒有騰出時間來煩她。
她松了口氣。
但晚上,又給她叼進了他的狼窩里。
程京墨那大少爺,嘴里吐槽著,卻一直不走。
他家銀行就沒事可做么?
她現在都不確定他到底看出她跟謝承祀之間的不對沒有。
還有眼前這頭狼,那么多電話,怎么就不走呢。
夏知音她暫時是顧不上了,因為自己這里都不知道怎么處理好。
“你...”
她按住他作亂的手,呼吸已經全都亂了,努力找到節奏說,“我覺得這次,也不能全算在我頭上,你反正要完成任務,救我就是順便。”
她那點勁兒對謝承祀來說,跟撓癢癢似的。
男人手上一點沒停,也不耽誤他回答她:“是不是救了你?”
“……”
從廣義上看,那倒是。
初心琢磨了一會兒,最后還是放棄了。
左不過這點時間,堅持堅持就過去了。
跟他鬧僵了,她出國也是麻煩。
見她不掙扎了,謝承祀眉骨抬了抬,“怎么著,破罐破摔了?”
初心心情不算好,沒忍住懟了句:“你喜歡強制那套?”
“倒也不是。”
初心剛要松口氣,他突然靠近,故意咬了下她的耳朵,磁沉的嗓音碾磨耳膜,“我帶了套衣服,試試?”
“……”
沒等她反駁呢,只見他動作利落地拿過背包。
那套民國風的女生制服落到眼底,小兔子只想咬死大灰狼。
“我不穿。”
但她的反抗微乎其微,最后還是被套上了。
羞恥的全身都泛著粉紅。
可她這會兒又不能哭了,那樣只會讓他更興奮。
這些日子她多少是有經驗了。
“來,叫聲先生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