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
李紫溪一身高定套裝,頭發在發尾做了小彎設計,挑染了粉色。
二十歲的年紀,青春美好。
初心現在對她的情感更為復雜了。
本來和謝承祀兩清,就當她是個學徒就好。
想著大小姐幾分鐘熱度的,后邊也許就做別的事情去了。
現在又和謝承祀糾纏,自己對她的防備只增不減。
希望老天垂憐,讓自己別再多一個敵人了。
承受不起。
“病都好利落了?”
李紫溪對上初心真摯的笑容還愣了一下。
自己不在這幾天,謝灰狼是對初兔子做了什么啊,感覺初兔子受了不小的刺激。
但也不是自己能多問,回道:“算是好利索了。”
“那就好。”初心把手繩給她,“謝夫人讓我給你的。”
這東西,李紫溪已經從謝承祀那里提前知道了,她接過來戴上,然后說道:“我今晚回家給謝夫人挑個禮品回禮。”
這種事,初心就不關心了。
李紫溪又說:“師父,我把我爸的衣服帶過來了一部分。”
“那行。”初心收拾好背包去換了工作服,邊挽頭發邊接著說,“你來繡,當練手了,也不難。”
李紫溪卻有些退縮,“我剛學兩天,而且這袖口回頭要是露出去很丑,那不是丟我爸的臉嗎?”
“怎么會。”初心支起架子,“到時候讓你父親說是女兒繡的,別人只會恭維你父親有個好女兒,也向外人展示了你們和睦的關系,讓有心的人放棄走捷徑的心思。”
李紫溪竟然覺得十分有道理,小手搓啊搓的,躍躍欲試,“我得認真繡,到時讓我爸倍兒有面子。”
初心和夏知音對視了一眼。
小姑娘好像有點單純啊。
這就是被謝承祀找上的原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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