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咬牙,問:“那還有什么?”
謝承祀給她按到了床上,俯背雙手撐在她兩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領地內。
初心往后仰脖,還是沒能拉開距離,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
“你說話就說話,我還沒聾,不用離這么近。”
躲不開,她是真的有些惱羞成怒,想給他一巴掌。
謝承祀饒有興味看著她道:“你昨晚說了好多有意思的話,真的不聽一聽嗎?”
初心的第一反應,是不是自己昨晚借著酒勁兒,把心里罵他的話都對著他罵出來了。
但又覺得他這質問的狀態不像是生氣,不過他陰晴不定的,誰知道他一肚子水是什么壞水。
“我要是說了太過分的,就是因為我喝多了,不是我的本意。”
“是哦。”
謝承祀又貼近她一些,那雙漆黑的眸沉不見底,似乎有什么情緒被壓在深處。
初心看了一秒就受不了了,避開他的視線,雙手抵著他阻止他靠近,雖然杯水車薪。
“有什么話你就直說,說完想怎么解決痛快點。”
好煩。
從小到大的,就會欺負她。
也是無比后悔,后悔的甚至幻想有沒有時光機,能回到那晚之前。
她一定看清是誰再親上去,并且絕對不會和謝承祀發生關系。
謝承祀覷著她的小表情,就把她的心里話猜了個大概。
冷戾一閃而過,他散漫一笑,偏頭湊到她耳邊,慢悠悠說道。
“你說,”
“我好像,”
“喜歡上,”
“小哥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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