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里。
煙霧繚繞,推杯至盞。
幾個大少一邊喝酒一邊玩牌,左右都坐著所謂的專員,熱情勸酒烘托氣氛。
“阿月,你怎么專門黏著霍少?你是想讓霍少第一個體驗一下你這個金牌專員的水準?”
包廂里一陣起哄。
阿月其實并沒有貼太近霍飛掣,兩人雖然并排坐著,但彼此間還留有一拳的距離。
阿月非常年輕清純,就跟剛畢業的大學生一般,即便穿著露大腿的包臀制服,卻一點都不俗。
阿月自然知道,這里個個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香餑餑公子哥。
但最能決定她今后發展的高度的,是她身旁的老板霍飛掣。
但她沒想到,會所的新老板,竟然如此年輕帥氣。
他的顏值和不凡的氣度,足以凌駕在娛樂圈所有頂流明星之上。
閱男無數的她,看到霍飛掣的第一眼,就怦然心動。
霍飛掣來會所,并沒有以老板的身份出現。
但阿月是會所的招牌,是搖錢樹。
陳文耀為了讓她表現更加突出一點,把霍飛掣的老板身份悄悄透露給了她。
但霍飛掣一來,便身姿桀驁地倚靠在沙發上。
然后他抬起兩條傲人的大長腿,慵懶地擱在茶幾上。
他的狀態,看似松弛,卻又渾身散發著一股拒人以千里之外不可一世的強大氣場。
阿月見多了上位男人,原本對任何客人都能游刃有余。
但大概因為她對霍飛掣卻心生敬畏和愛慕。
在陪同霍飛掣的時候,她反而束手束腳,變得拘謹和謹慎。
在還沒有試探出霍飛掣的好色程度和喜好之前,阿月不敢輕易貼過去。
免得顯得她太廉價。
她很清楚,廉價的女人,只會讓男人產生動物的本能,卻隨時會被其他女人取代。
阿月一直像一個乖乖女一般坐在霍飛掣的身旁,換上各種帶有撩撥暗示的坐姿,不斷撩起長發。
露出她那雪白的天鵝頸,和她那藏在深v衣領里呼之欲出的性感。
可偏偏,其他大少都已經對身旁的客服專員為所欲為。
而霍飛掣別說伸手摸她,就連眼神都沒有多一個給她。
阿月的心里暗暗著急。
就這樣坐著,顯得她很平庸,無法給霍飛掣留下深刻印象。
她是不是應該大膽試探一下,霍飛掣能接受她到哪種程度?
就在阿月在心里瘋狂抓撓的時候。
傅鴻振給霍飛掣遞來一支煙,表情神秘,
“未來姐夫,這是我從漂亮國搞來的特級洗煙,你試試合不合口味?”
霍飛掣接過來叼在性感薄唇間。
阿月一看,頓時心頭一喜,這不是最好的機會嗎?
“霍少,我有打火機。”
阿月說著,一只手拿起打火機,一只手卻壯著膽子,搭到男人結實有力的大腿上。
但她的手剛碰到霍飛掣的腿,霍飛掣一記森冷的眼神卻凌厲無比地甩了過來。
嚇得阿月慌忙把手縮了回去,心驚肉跳。
他不喜歡被她碰?
“不點火。”霍飛掣低喝。
然后他拿起牌,動作十分漂亮地把牌洗出了幾道“嘩啦啦”流暢無比的弧度。
其他大少連聲起哄。
“霍少不但打得一手好牌,光這洗牌技術,都已經出神入化,令我們望塵莫及啊。”
霍飛掣的唇角蕩漾開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試試我的牌技,來?”
“好啊,來!”
幾局下來,眾大少在經歷了驚心動魄的心理戰術后,無一例外都輸給了霍飛掣。
而霍飛掣卻最終看似運氣到頭,一把梭哈,把贏來的都輸給了京市來的貴客盧少。
“哎呀,霍少,還以為你贏麻了,沒想到,盧少才是笑到最后的大贏家啊。”
大家心知肚明。
霍飛掣這是借著玩牌,把他們兄弟幾個和京市盧少的利益關系進一步拉近。
霍飛掣把牌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