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的確有過槍聲,不過楊毅云以為是在砸出去后的走火,并沒有傷到誰。
但是現在,看到女警左胸膛殷紅的血液后,他有些了慌神了。
難道這么巧合,拿槍砸罪犯反而誤傷了女警?
我特么這算不算襲警?
這個罪名可有點大啊!
不管怎么樣,先救人再說。
下車打開后車門,看著女警一臉的慘白,他深吸了一口氣,就要去撕開她的衣服。
這時候只聽她說:“先去將兩個罪犯綁起來,免得他們醒來。”
她的聲音很虛榮,也許是流血過多導致。
“都特么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罪犯,我先給你看看傷口。”楊毅云苦笑一聲,伸手就要去撕她衣服。
寧珂心里其實比楊毅云還亂,她郁悶的一塌糊涂,本來去奪取罪犯手中槍,卻不想車子一顛簸,反倒中槍了,她知道是剛才罪犯開的搶。
更沒想到剛才開車的司機,在她眼中還對罪犯求饒的司機,一瞬間暴起個罪犯拼命,短短瞬間就制服了兩個罪犯。
她看得清楚,這個司機絕對不是普通人,憑他剛剛的伸手,簡直比她這個專業搏擊手都厲害,更沒想到此人車里隨隨便便就放著幾十萬的現金。
處于職業習慣,寧珂不有的對楊毅云產生了懷疑。
此刻看到楊毅云伸手要抓死裂她衣服的樣子,心里愈發的不安,眼角一看身邊有一把罪犯掉落的搶,順手撿起來,對著楊毅云道:“你要干嘛?”
楊毅云一僵,從她臉上的神色一看就明白她將自己當成乘人之危的采花大盜了。
心里這個氣啊。
“我特么是醫生,給你止血救你,你失血過多會死的,拿搶指著我干嘛?”楊毅云瞪著臉說道。
寧珂可沒有相信楊毅云的話,臉色越來越慘白,心里暗道:“此人果然有可疑,之前是車里放了大量現金,現在隨口又說他是醫生?天下哪有這么巧合的事?”
不過這時候她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胸膛血液直流,在不管可能真會去見馬克思,手中的搶指著楊毅云道:“誰知道你是不是醫生?你……拿出身份證來?”
“我去~你腦袋被驢踢了吧?都這個時候,你還認為我能對你做什么不成?”
“我讓你那身份證出來?”寧珂聲音提高了一些。
“好好好,要不是看在你之前在餐廳好行提醒我一句離開的份上,我才難得救你。”說話中楊毅云拿出了自己的錢包打開,里面身份證和學生證都有。
“楊毅云……原來你是古都大學的學生啊~”寧珂終于送了口氣。
“不像啊?”楊毅云泛著白眼說道:“我提醒你一句,你要傷口再不止血,死了可別怪我。”
“你也不像醫生啊?”寧珂嘀咕。
“老子是中醫,要不是你在我車上,死了我說不清,才不管你。”楊毅云氣笑了,這個女警胸大無腦啊,都這個時候了,不擔心自身的槍傷,居然還對自己心存戒心。
“額,好吧,我你別亂來,不然我會開槍的。”寧珂紅著臉說道,她自己清楚槍傷的位置在什么地方。
“你自己都說手你有槍,還怕什么?”楊毅云說話中伸手將她運動服外套拉練拉開。
這時候看到女警胸膛已經被血液打濕了了一大片,傷口上還往外冒血。
隨即他出身在她胸膛用點穴手法,其實就是經脈十三手幫她點穴止血。
下一刻,傷口不再流血。
而寧珂也感到神奇,沒想到被楊毅云在胸膛點了幾下,傷口就止血了,也沒有什么感覺,就是感到他手指落在身上的時候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像是有電流從他手指進入了身體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