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側,被圍在中間圈內的那一對白人男女已經開始沉浸在**之中,女人呻.吟連連,男子則是神色猙獰的連連用力。
這個村子里的人,雖然不是黑人就是黃種印第安后裔,但是各有特色,加上沒有胖子,幾乎個個都是俊男靚女---盡管黑皮大概比較重口味。
慕初晴身上的亞伯沖著她低下頭來,嗅了嗅她身上清新的氣味,微微一笑,低啞的嗓子仿佛是自自語的呢喃:“我會給你一個美好的死亡。”
她渾身一震----媽蛋,自己不會是遇到sm愛好者了吧?
重口味啊!
眼看著兩人已經到了一顆巨木背后,背向人群,王恂的手這時候輕輕舒張,緩緩開始做手勢,“五,四,三,二,一……”最后往上一提,十指如刀,無聲無息的切在了alice的頸后。
腦后是人最脆弱的部位之一,就算是狼人也不能幸免,他的手勢又極重,沉浸在**之中的女狼人悄聲無息的,一下子就倒在了草叢里。
這邊亞伯已經親夠了她的臉,惱恨于女人始終扭動著臉不能讓他碰她的嘴唇,種種不合作讓他十分惱火:明明他已經足夠尊重她的意思了,找了個背人的地方了不是么?
他難道不夠帥,難道身材不夠好么?
**上頭,男人惱火的低低“嘶”了一聲,劈手就抓住了她的領頭,他神色獰惡的一笑,當下只聽“撕拉”一聲,慕初晴本就單薄的衣服,一下子被他撕了個大口子。
雪白耀眼的肌膚跳入眼簾的瞬間,亞伯深深吸了一口氣,眼中血色隱現:看不出來,這小妞看上去瘦瘦矮矮,但實際上衣服底下的身體,倒是挺有肉的嘛!這雪白如玉的肌膚,讓他胸中的欲.望,瞬間燒到無法抑制的程度。
慕初晴奮力沉默的掙扎,亞伯舉高了手就要打歪她那倔強的臉,那手剛剛舉起,亞伯便被背后的男人狠狠一下扭住了腦袋,“咔嚓”一聲,被生生拗斷了脖子。
慕初晴脫力的倒在地上喘息起來。在亞伯背后出現的,是王恂隱含憂色的臉龐。
惱恨這狼人看了她,王恂含恨出手,這一下就是不留活口。他雖面色正經,但到底是看見了她雪白的皮膚,當下咽了一口口水,先前被愛麗絲怎么挑撥都沒有反應的下.身,瞬間硬.漲的疼痛起來。
夾著腿一把將她從地上拽起來,王恂回頭看了一眼那狂歡中的人堆,另外一側,原本昏迷的愛麗絲好像已經在地上蠕動,心中想著“不愧是狼人這種生命力超等簡直是打不死的小強”,瞧著這愛麗絲,昏迷只是一瞬間,而現在她已經像是要清醒了。
王恂再不猶豫,低低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跑”,蒙住了她的背后不讓她回頭看,怕她瞧見背后營地里血色的一幕---另外那兩個狼人,已經咔嚓一下啃下了那兩個白人男女的頭!他只緊緊抓住了她的手,沉默的,執拗的領著她開始狂奔。
在他不想暴露自己真實身份的情況下,避免正面交戰,才是聰明的行為。
但饒是他怕她害怕,蒙住她的臉不讓她轉頭看,兩人沒跑出多久,慕初晴已經聽到了背后傳來的,悠遠而亢長的狼嚎。
那低沉卻在夜色中傳的極遠的,此起彼伏互相呼應的“嗷”聲,讓她腳下一頓,臉色蒼白的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人:“什么聲音?”
“是狼。”王恂拉著她跑,不讓她停下。
“那兩個人……”慕初晴不由自主的顫抖著,她想起了剛才的那一對原本昏迷后來沉浸在**之中的白人男女,“他們……”
王恂沒有回答。
她隱約猜到了真相,當下一聲不吭,只咬牙堅持著跟上他一路猛跑。
但饒是如此,在他們后頭,卻像是已經綴上了急匆匆的步伐,狼嚎越來越近,甚至就像是貼在他們身后一樣。王恂帶著她跳上了先前帶他們過來的那輛車,隨意在發動機那里撥弄了兩下就打上了火,急急發動了車子就走。
慕初晴看著車子順利啟動,吊在嘴邊的心還沒來得及落下,甚至還沒來得及松一口氣,癱在椅子上不經意間往后頭一看,她就立時急急指著那里著急起來:后視鏡里,赫然出現的是幾只黑乎乎的動物追著他們跑的景象!
那是幾只狼人,綴在他們的車子后面,像是非要生生吃了他們才甘休!
也對,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祭品,好不容易才能找到一對處子讓族人成年---美國漂亮的女孩子是處子的可不多,男人就更少了,這些狼人,又怎么肯就此放棄!
何況,他和慕初晴男俊女美,這些狼人可都挑剔的很,看見他們就像蒼蠅盯上了腐肉,哪里還肯就此簡單放他們走!這種追擊,也在王恂的意料之中。
他瞟了一眼后視鏡,并沒有像她一樣驚惶,只低低說了一句:“坐穩了”,然后車子就開始走起了s形,左擺右晃,在他精湛的車技之下,總算是和那幾只東西甩開了一定的距離。
眼看著沒有意外的話他們追不上了,慕初晴看著后視鏡里越來越小的黑點,終于是松了一口氣。
但沒開多久,王恂卻忽然踩下了急剎車---猝不及防之下,慕初晴的頭“砰”的撞在了面前的擋風板上,她頭暈眼花之中,王恂低低出聲:“前面沒有路了。”
“沒有路?什么意思?”
王恂苦笑了一聲,沒有回答,他看向后方追來的狼人群,臉上漸漸帶上了被逼到了絕處的狠意。
他拉著她的手從車上跳下來,忽然深深望了她一眼:“不要怕,不要怕我。”
***
這之后,就是慕初晴回憶里的那個情景,他變身貔貅,背負著她從懸崖上飛了下去。
既然暴露了真身,他也就不再躲閃,只是被整個“猝不及防”弄的心情十分不好的他,卻暗暗下了決定:絕對不會饒過這個狼人村。
可在當時,他滿心擔憂的,卻是她會用什么樣的眼神看他。
他是真的害怕,她會避他如蛇蝎。
王恂將整件事說到這里停了一停,慕初晴忽然抿唇笑起來,這一笑帶上了些許的羞澀,卻也有著更多的甜蜜:他說的清楚,而她忽然之間,好像能回憶起一點點當時的心情了。
她并不是傻瓜,其實從飛機墜毀而她沒死那時候,她就已經有了隱約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