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姐,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今天我們在白云酒樓吃飯時見到了秦珍珠。”
季冰清今晚上給她打電話,重點要說的是這事,只是想著當時的情況,有些難為情:“落姐,我們上次見她是在街上擺攤,今天再見她已大變樣,現在,現在的她很...”
“冰清,你只管說。”
季落不信秦珍珠這種人會幡然醒悟,她離開秦家的庇護后,絕對會自甘墮落,至于墮落到何種程度就不好說了。
“她今天跟幾個人在白云酒樓吃飯,四五個男人,三個女的。她穿著暴露的吊帶裙,前面都快露出來了,裙子兩側開叉,大腿根都看得到。她還濃妝艷抹化得跟鬼一樣,嘴巴涂得比雞血還紅,現在剪了個短發,染成了紫紅色。”
“同桌吃飯的男人都還算年輕,二三十歲左右,隨行還帶著保鏢,姿態傲慢看不起人,我聽你小姑子說他們應該是港城來的,胳膊身上全是紋身,像混混痞子。”
“他們吃飯時喝了不少酒,秦珍珠被他們灌了不少,走的時候都站不穩了,被其中一個男人抱著走的,其他兩個女的也一樣。”
“看那個樣子,她估計是跟了那個男的,任由著那男的在她身上亂摸。”
季冰清當時看著都尷尬得很,還跟妹妹低聲罵了她,當時兩桌人離得很近,秦珍珠這一桌嘻哈說笑不停,她們沒忍住盯著多看了幾眼,任家兄妹一眼看出他們認識秦珍珠,開口問了她的事,他們不好撒謊,就將她的身份告訴了他們。
秦珍珠變成這樣,在季落的意料之中,她并沒有半點情緒波動,“這是她自己選的路,隨她,你們日后見到就當不認識。”
秦珍珠對于季冰清她們來說本就是陌生人,她笑了笑,說著:“落姐,我們不會管她的事,只是今天在酒樓里見到她,我們多看了幾眼,你大伯哥問了情況,我們不敢瞞著他,也不敢撒謊,就...”
季落明白,“無礙的,那邊的事情,我都跟婆婆說了實話的。”
“沒事就好。”
季冰清很怕給她惹麻煩,怕因為秦珍珠的事,她婆家對她有不好的看法。
閑話家常聊了幾句后,季落先掛了電話,轉而又往公婆家撥了電話,而接聽電話的是團寶,他欣喜的在那頭喊她:“媽媽。”
“哎,乖寶兒,你到家了。”
聽到兒子的聲音,季落整個人都溫柔了下來,“剛剛兩個小姨跟媽媽打了電話,她們說團寶好有禮貌好乖哦。”
團團聽得懂媽媽在表揚他,咧著嘴笑,旁邊任榮蓉在教導他,他跟著姑姑說話:“媽媽,吃飯飯了嗎?”
“媽媽吃完了,你今晚上吃了什么菜呀?”
“蝦蝦,包包,肉肉。”
團團今晚上吃了很多,這下還拍著圓滾滾的肚子,“媽媽,肚肚飽飽的。”
“哦,肚肚都吃得飽飽的啊,今天誰帶你去酒樓里吃飯的?”
“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