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雪橇上面,赫然躺著一只棕色毛發的龐然大物。
“咦!”
“這個是熊熊嘛?”
多多揚手戳了戳那棕色毛發的家伙說:“跟爸爸之前打回來的好像,但爸爸打回來的那個的毛發是黑色的!”
“那當然了。”
“你爸打的那是黑熊,爺爺打的這個叫棕熊。”
“不過,爺爺打回來的這個可要比你老爸打回來的那個大的多得多。”
徐凱旋這番話的意思也就不用翻譯了,無外乎是在跟自己的孫女吹噓自己比她爸爸厲害。
徐躍江很是無語。
自己老爹這個好勝心怎么還用到自己身上來了?
但他又能說什么呢?
當下也走了過去,將那棕熊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觀瞧了一番,眼中也不免流露出了一抹詫異的色彩:“公棕熊?還是成年的?”
他記得。
徐凱旋此前帶著他們去的那個熊窩里,都是棕熊崽子和母棕熊。
這是他從哪里搞來的?
難道是又在別的地方搞到了一個棕熊窩?
而說起這個。
徐凱旋的眼中就流露出一抹得意:“怎么著?你爹的本事不比你差吧?”
“那確實。”
“不過,你之前帶我去看的那個棕熊窩,不是母熊和崽子么?”
“這是你從哪里找到的?”
徐躍江對此頗為好奇。
畢竟,棕熊可不是地上的螞蟻隨處可見。
要是去的時機不對,亦或者找的地方不對,哪怕是在山里面轉足了一年也不見得能看得見一只。
而也正當徐凱旋想長篇大論的吹噓一番的時候。
崔雪姬忽然開口用很蹩腳的華夏語說:“我和爸爸是在路上碰見的。”
“路上碰見的?”
徐躍江挑眉看向徐凱旋。
徐凱旋明顯對崔雪姬拆自己臺的行為很不滿。
但他當下還是如實跟徐躍江說:“沒錯,就是在路上碰見的。”
“我們想去找那只母棕熊。”
“結果母棕熊沒找到,碰上了這么個倒霉玩意。”
“然后我跟你妹妹就把它給弄死帶回來了。”
“好家伙。”
徐躍江此刻也不知道是該說這熊倒霉,還是該說徐凱旋與崔雪姬幸運了。
但仔細想想當下的季節。
這事兒好像也不是很奇怪。
畢竟春天到了么。
萬物復蘇,動物們也都春心萌動。
母棕熊這時候會分泌出一股子很特殊的味道。
這公棕熊相比也是被這個味道給吸引過來的,只是沒想到遇上了徐凱旋與崔雪姬這么兩個煞星。
徐躍江揚腿踢了踢那棕熊的爪子。
“看樣子是剛冬眠結束不久。”
“這爪子上的肉怕是要比冬眠之前掉了三分之一啊。”
“嘿!”
“你小子還不知足!”
“有的吃就不錯了好吧?”
“再者說了,這又不是給你打的。”
“這是給我大孫女打的!”
徐凱旋揚手將多多抱在懷里說:“我孫女可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得好好補呢。”
說話間。
他又看向多多,滿眼慈愛的捏捏她的臉:“小家伙,今兒晚上爺爺給你燉熊掌好不好?”
“好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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