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躍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行吧!”
“既然你這么堅持,那我也不問了。”
徐躍江扭頭吩咐小富:“跟之前一樣,堵上嘴巴,挑斷手腳筋,扒了衣服,留在這里喂狼。”
“啊?”
小富愣怔了下:“不再繼續審審了?沒準能審出來有用的消息呢。”
“有些人可以繼續審。”
“有些人完全沒有必要浪費時間。”
徐躍江對德羅波夫努了下嘴:“這個就是不用浪費時間的那種!”
他抓了那么多年的舌頭,審了那么多年的人。
早就知道,什么樣的人可以審,什么樣的人完全沒有必要去問話。
像是德羅波夫這種人,即便是打死他,他也不會說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來的。
與其浪費這個時間,不如去做點別的事兒。
而聽聞徐躍江如此說,小富雖然心里面覺得有些可惜,但還是依照他的要求將德羅波夫兩人給扒的干干凈凈。
緊接著。
他便親自動手挑了他們倆的手腳筋。
因為嘴巴被封堵住,德羅波夫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
另一個更慘,一只手本來就被打沒了,當下又被挑斷手腳筋,兩眼一翻就直接暈死過去了。
而等做完了這些。
小富也來到了徐躍江的身前。
“躍江哥,弄完了。”
徐躍江回頭瞧了眼小富。
見這個家伙雖然是渾身哆嗦。
但眼底卻隱藏著一股子瘋狂的模樣。
徐躍江便知道,這個家伙是練出來了。
他揚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做的挺不錯,往后這事兒就都交給你了。”
小富抿了下嘴唇:“那我們接下來是要回去么?”
“來都來了,那么著急回去干嘛?”
徐躍江仰頭望向邊境線的方向,瞇起了眸子:“來而不往非禮也,咱們怎么著也得去他們那邊瞧瞧去。”
“啊?”
小富一怔:“去毛子那邊?”
“嗯。”
徐躍江搓著下巴道:“這幫家伙這么急著趕回邊境,肯定是有原因的。”
“保不齊……”
“他們的大部隊此刻就駐扎在邊境線上。”
“咱們來都來了,不弄點東西回去,哪能對得起咱們跑的這幾十里的路?”
徐躍江回頭看了眼那兩個受傷的弟兄:“讓其他人按照原路返回,我們倆去邊境線。”
“好!”
小富也沒多做猶豫,當即便點頭應了下來。
而等那四個人走了之后,徐躍江便與小富兩人繼續往邊境線的方向前行。
這里距離邊境線已經不遠。
臨近中午的時候,兩人翻過高聳的山脊,抬眼便能看見那宛如長龍一般壯闊的烏黑江河。
“這就是烏蘇里江!”
徐躍江揚手指了下對岸:“那邊就是老毛子的地界了。”
烏蘇里江,華夏與老毛子的兩國的交界處。
曾經是華夏的內河,后來被腐敗的朝廷割讓給了毛子。
“之前來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