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呵!”
“還當是誰呢。”
“原來是你個老不死的啊。”
徐躍江起身對上了李老太太的眸光,笑盈盈的說:“這么晚來我這干嘛來了?活夠了?想早點去投胎?”
“你!”
李老太太卻差點被他這一句話給當場氣吐血。
粘在她身后的那些個兒子,此刻更是怒不可遏。
“徐躍江!”
“你他媽到底有沒有點家教?”
李赫興怒聲道:“連最基本的禮數都不懂嗎?”
“跟懂禮數的人將禮數,那叫守禮。”
“跟不講禮數的人講禮數,那叫沙壁!”
徐躍江仰頭看向李赫興:“你們這幫王八蛋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家睡覺,反倒跑到我家來,你們還指望我講道理呢?你如果真這么喜歡沙壁這個身份,以后就把這倆字兒寫臉上行嗎?”
能打過他的人,鮮少能夠見到。
能罵過他的人,那同樣也是如此。
跟徐躍江做過對的人,在對上他的時候,幾乎都感覺到了一種叫做打不過也罵不過的無奈。
而當下。
他這一番話也是將李赫興給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你你你……”
李赫興指著徐躍江的鼻子,一個勁的說你,卻半天都沒說出下文。
“你特么什么你。”
徐躍江白了他一眼:“你們到底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就抓緊時間給老子滾蛋,老子家只歡迎人,不歡迎豬狗不如的畜生!”
“徐躍江!”
李老太太揚聲吼道:“你要是識相的,就抓緊把我的孫子們送回來,再把屋子里面那女人給我叫出來,不然后果你一定承擔不起。”
“好家伙。”
徐躍江也是被這個老太太給氣笑了。
“我這要是沒聽錯的話。”
“你這老不死的這是在威脅我呢?”
“是又怎樣?”
“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們老李家可也不是好欺負的。”
“要是將我們惹急了,我們一定聯名上告到鎮里。”
“看你這個治保主任還能做下去不?”
“告我?”
“你以什么理由告我?”
徐躍江笑盈盈的看著她說:“是告我,因為你兒子跑到我家來鬧事兒,砸了我家的玻璃,我因此打斷了他的腿?”
“還是告我,你老太太跑來訛詐我,影響了民兵們的訓練,我開槍嚇唬了你?”
“亦或者……”
“是告我你們家孫子跑來要燒我的房子,燒死我的妻女,我將他們送去了派出所?”
說到這里的時候。
徐躍江的臉色也猛然沉了下來:“一直找麻煩,一直與我糾纏的,一直都是你們老李家的人,回過頭你卻搞得自己像是個受害者一樣。”
“老不死的。”
“你不覺得你這樣挺無聊的嗎?”
“還有啊!”
“你那幫重孫子是觸犯了法律了,我想放他們回來也不可能。”
徐躍江貼近李老太太,滿眼譏笑:“如果我是你,我絕對不會跑來糾纏。”
“因為在這時候,怎么糾纏都已經無用。”
“還不如好好考慮一下,是犧牲一個人保全更多的人。”
“還是坐視不理,讓他們自生自滅。”
“小混蛋,你……”
砰!
徐躍江猛然揚起了手槍對天空扣動了扳機,緊接著揚起手槍抵在李老太太的頭上。
“你們這么多人一起過來。”
“我有理由懷疑,你們跟那些人是一伙的。”
“他們來點我家的計劃失敗,你們又跑來計劃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