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多一副思索的樣子想了好一會。
“爸爸說……”
“大家一起上,把這些猴子都給堵在地洞里面,用火燒,用火燒!”
多多說話的時候還做出了極其夸張的表情,隨之滿眼好奇的看著徐躍江道:“爸爸是做夢抓猴子去了嗎?抓猴子為什么還要用火燒啊?”
抓猴子?用火燒?
徐躍江也小小的迷茫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這用火燒猴子燒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準確來說……
那應該算是一種類人生物。
而得知自己在夢話里說的是這些東西。
徐躍江也長松口氣,揚手揉了揉多多的頭頂道:“對啊,爸爸夢見帶人去抓猴子了。”
“那些猴子特別欺負人。”
“我們養著他們,好吃好喝的伺候著他們。”
“結果他們還來偷我們的東西,用石頭子扔咱們。”
“爸爸就帶人把他們都給燒成烤猴子了!”
“喔。”
多多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隨即一臉氣憤的說:“那這些猴子真的太過分了,就應該把它們全都給燒掉。”
瞧她那樣子。
徐躍江也忍不住笑出了聲,接下來也沒多說什么。
等他穿好衣服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正看見林白露捧著一疊獸皮刮皮質呢。
“醒了?”
“嗯。”
徐躍江徑直湊上前,從后面環住她的身軀,并在她的臉上輕吻了下。
林白露一怔,面色微微泛起了紅:“一天就沒個正形。”
“那怕啥。”
“多多現在也知道咱們是在恩愛了。”
徐躍江故意將恩愛兩個字兒咬的很重。
林白露羞惱的給了他一拳頭:“那也不是你肆無忌憚的理由。”
“好好好。”
徐躍江笑呵呵的應承著,隨即坐在林白露的身邊,低頭看向她手里的獸皮。
“這是上次剩下來的狼皮?”
“是啊。”
“我看這皮毛還挺軟的,就尋思給你做雙手套。”
林白露輕抿了下唇,掃了眼徐躍江那已經長了凍瘡的手,眼里涌出幾分心疼:“打獵我幫不到你什么,就只能為你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兒了。”
“但可說好了。”
“到時候你可別嫌我做的難看。”
聽聞林白露的一番話。
徐躍江只覺得自己的心頭涌出了一股子難以說的滋味來。
前世林白露與多多走得早,他一個人孤孤零零的生活了很多年。
莫說是手上長了凍瘡,哪怕是手掉了又有誰會關心他呢?有誰會管他呢?
徐躍江緊緊地抿著嘴唇,將林白露擁進懷里:“老婆,謝謝你……”
林白露一怔,眸色也變得溫和。
“這有啥可謝的。”
“都是我身為妻子的分內事。”
林白露推了推徐躍江說:“行了,你也別在我這萎了,飯都給你做好了,就在鍋里呢。”
“等會再去。”
“讓我在你身邊再待一會。”
徐躍江將下巴放在林白露的肩膀上,近乎貪婪的聞著她身上獨有的氣味。
包括前世在內。
他從不奢求自己會大富大貴。
他只想要當下這種安安穩穩的小幸福。
只可惜。
前世他沒這個機會,直至死亡的那一刻也沒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但是今生可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