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牲口的腦袋上,都會被戴上花花綠綠的小紙花。
人們帶著香燭黃紙等物品,一起來到東南方向的空地里,點紙燒香,回家的時候,帶上一小捆干柴,這就算是將財神爺請回家了。
一直到中午。
陸遠東困得不行,回家后便躺在了炕上打算躺會兒。
結果剛躺下。
陸青這小子提著兩瓶白酒外加一整個肘子,來到了陸遠東家。
進門后,陸青嘿嘿笑著,雖然臉上的傷還沒有痊愈,但看起來比前幾日好了不少。
陸遠東抬起頭,看了眼陸青,“你小子竟然還敢來我家?呵呵,不怕我打你?”
陸青擺手說:“不怕,再說了,天明哥你打我,那也是為了我好。”
說話時,陸青將手中的白酒還有煮好的肘子放在了桌子上。
陸遠東從炕上下來后,問:“怎么樣?你和秀兒好了沒有?”
陸青撓著頭說:“好了,回去的當天晚上就好了。”
“不過說話還是要好好感謝你的……”
陸遠東打斷了陸青的話,對其直道:“過去的事情不提了,以后你給老子記住了,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心里要有一本賬。”
說話時,陸遠東將酒碗還有筷子拿過來。
陸青擰開酒瓶,給陸遠東倒了半碗酒。
“這我知道,我以后再也不可能做任何對不起秀兒的事情了。”
陸遠東端起酒碗抿了口,嘆了口氣說:“唉,要我說,你小子如果能夠把持住自己的話,金蓮也就不用離開咱們村子了。”
陸青側目,有些意外地對陸遠東問:“天明哥,你該不會對金蓮也有意思嗎?”
陸遠東瞪了眼陸青,罵道:“錘子,我怎么可能對金蓮有意思?”
陸青嘿嘿笑著,“那你剛才這話是啥意思?”
陸遠東直道:“上次縣城吳慶山來查賬,最后是金蓮幫了我,說心里話,人家對我也算是有恩的。”
陸青卻說:“天明哥,金蓮對你有恩,你對金蓮也有恩,不說別的吧,上次給金蓮好幾百塊錢,這筆錢,讓金蓮自己去賺,怕是需要七八年才能攢這么多。”
陸遠東看向門外,沉默幾秒后,擺擺手說:“好了,不扯這些沒用的了,來,喝酒。”
卻不想,陸遠東剛說完此話,陸青這小子居然對陸遠東試探著問:“天明哥,還有一件事情呢。”
陸遠東皺眉問:“還有什么事情?”
陸青臉上透出幾分尷尬的表情,壓低了聲音問:“那天晚上你說大山相中了我們家秀兒,你當時只是隨口說說還是……”
陸遠東不由得笑噴了。
他大笑著說:“哈哈,你小子,想什么呢?難道還真覺得你們家秀兒是香餑餑嗎?不瞞你說,當時我就是一時興起,打算嚇唬嚇唬你,大山也不過是配合我罷了。”
“靠,我以為你小子知道的,沒想到你特么竟然還能提著酒來問我。”
陸青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天明哥,關鍵這事情有些太嚇人了,人家大山好歹也是咱們村長的兒子,他真要是相中秀兒的話……”
話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