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苦著臉說:“天明哥,你說,你說我咋能做出這種糊涂事情來呀?現在好了,三百塊錢啊,老天爺,這么多錢你讓我上哪里去湊呀?”
“而且還不能讓秀兒知道,秀兒要是知道了,這不得鬧翻天?”
陸遠東順勢將陸青拽起來,拉著對方進門后,對其直道:“好了,錢的事情你就別煎熬了,等晚上回去了,我給你嫂子說,到時候讓你嫂子拿出來三百,明天我給金蓮。”
陸青低著頭,點燃香煙,猛吸了幾口,“天明哥,我知道你家里現在有錢,可我拿了你的錢,總是要還的。”
陸遠東翹著二郎腿,笑瞇瞇地說:“還肯定是要還的,不過時間上,我倒是可以給你寬限,當然了,這次你也就當作是花錢買教訓吧,哈哈,以后看你小子還敢不敢繼續亂搞男女關系了?”
陸青信誓旦旦地說:“天明哥,我以后要是還亂搞男女關系的話,我特么就不是人,就讓我斷子絕孫!”
陸遠東笑著說:“呵呵,你小子可別這樣說,事情現在也算是解決了,你來給我寫張欠條吧。”
陸青抬頭,有些詫異地看向陸遠東:“啊?天明哥,咱們關系這么好,還要寫欠條嗎?”
陸遠東說:“當然了,有了欠條,你小子就算是不還錢,也能時刻提醒你,做過不該做的事情,要不然,到時候你又下面一熱,鉆錯洞咋辦?”
陸青苦著臉說:“好好好,我寫欠條,麻痹的,金蓮這臭娘們,真夠可以的,你找我要三百,她竟然就敢點頭同意,哼,三百塊錢,給她養老送終都夠了。”
陸遠東沒好氣地罵道:“你小子特么嘴上能不能積點德呀?好歹也和你鉆過被窩,你咋能這么說人家呢?”
陸青順著門外瞪了眼,仿佛金蓮這時就在他面前,“不這樣說,我還能怎么說?難道夸她菩薩心腸不成?反正這臭娘們,我是服了,以后她要是還敢讓我給她家挑水,我打死也不會去了。”
陸遠東在陸青寫欠條的時候,他也忍不住八卦的心思,笑著問:“對了,你小子到底怎么和金蓮好上的呀?我之前雖然有所察覺,但我覺得你們應該不至于這么不小心,將孩子都能給搞出來。”
陸青苦哈哈地說:“嗨……這不都怪你嗎?”
陸遠東懵了,滿是疑惑地問:“等等,你說啥?怪我?開什么玩笑呢?”
“麻痹的,又不是老子將你送去金蓮炕上的?”
陸青解釋說:“還記得吳慶山被抓的第二天晚上嗎?咱們不是在你家喝酒嗎?當時喝完酒,我晚上回去,結果暈暈乎乎,路過金蓮家門口的時候,她忽然叫住了我,讓我幫她挑桶水。”
“要是擱在往日,我挑桶水,也就走了。”
“可那天喝了酒,而且還是鹿血酒,再加上秀兒當時也有了,不讓我動,腦子一熱,我就……”
陸遠東饒有興致地聽著,問:“金蓮沒反抗嗎?”
陸青罵罵咧咧地說:“反抗個屁,這臭娘們,特么見我動手動腳,竟然比我還要勤快,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將房門閂好,然后自己個兒就將外衣給脫了。”
陸遠東笑噴了。
仔細想來。
要情況真是這樣的話,陸青給金蓮三百塊錢,還真有點冤枉。
陸青寫好了欠條后,苦著臉遞給陸遠東:“天明哥,你可別笑了,咱們都是男人,你捫心自問,要是你遇到這種情況,你能頂得住?”
陸遠東這時卻一本正經地說:“還別說,真要是我遇到這種情況的話,我肯定能頂得住。”
這倒也不是陸遠東吹牛。
畢竟這種情況,不說上一世吧,前幾天他就遇到過。
只不過唯一不同的是。
人家沒有金蓮這么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