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真的將許白婷帶到縣城里面去,找人家周茜對質吧?
看到陸遠東臉上透出些許不安的表情后,海燕問:“咋了?你看上去怎么怪怪的?”
陸遠東苦笑著說:“早晨秀兒來我家,幫白婷給我家孩子做衣服,這要是秀兒將聽來的閑話告訴白婷的話,我可咋給白婷解釋?”
海燕卻不假思索地說:“你不是和領導啥事情都沒有嗎?身正不怕影子歪,大不了,你帶著白婷去找人家領導,讓領導給白婷說清楚不就行了嗎?”
海燕到底只是村里的普通婦女,將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些。
陸遠東也明白,現在給海燕解釋,無異于對牛彈琴。
他笑了笑說:“嬸子,你先去忙吧,另外你給幾個做飯的說一聲,完事過兩天磚瓦廠那邊會修廚房,到時候做飯就直接去磚瓦廠那邊吧,這樣也免得你們天天跑。”
海燕點了點頭說:“行,只要你和咱們這位女領導啥事情都沒有就行了,我還擔心你這家伙和咱們這位女領導發生些啥亂七八糟的事情呢。”
說著,海燕起身笑著準備出門。
陸遠東為了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海燕出門的時候,低聲說:“另外將金五媳婦給我叫進來,我問問她,看這種閑話到底是誰先傳出來的。”
海燕點頭說:“好,我出去就讓她進來。”
海燕出門后。
陸遠東心里充滿了問號。
前天晚上自己沒回來,這件事情村里倒是大部分人都知道,這不奇怪。
但縣長留下他這件事情,也只有陸遠山這狗日的一個人知道。
而且他還特地給陸遠山說過,讓陸遠山回來之后別亂說的。
難道說,是陸遠山這小子最先傳出去的?
不一會兒,金五媳婦桂芳來了。
桂芳剛進門,臉上便透出幾分不安,對陸遠東試探著問:“主任,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陸遠東擺了擺手,微笑著說:“嬸子,你過來先坐下。”
桂芳來到距離陸遠東不到兩米遠的位置后,站著說:“我就不坐了,呵呵,我站著就行,有什么事情你說吧。”
陸遠東微笑著問:“你咋知道我前晚上沒回來,是縣長留我在縣城住下的?”
桂芳腦子一轉,紅著臉,急忙搖頭說:“主任,我可啥都沒說,這話……這話可不是我說的,我……”
陸遠東打斷了桂芳的話,臉上露出真摯的微笑,“你別怕,我又不是打算怪你,再說了,我前晚上沒回來,就是人家縣長留我的。”
“當天下午人家要招待從省城來咱們鞍東縣修建水泥廠的領導,說是要用到磚頭,剛好咱們大隊不是生產磚頭嗎?呵呵,就讓我留下等下午和胡廠長見一面,談談給水泥廠提供磚頭的事情。”
“結果沒想到可能有人誤會了,現在村里傳出來不少關于我的閑話,我倒是沒什么,就怕這種閑話傳到咱們縣長耳朵里,到時候人家一怒之下派警察來抓人,那就是反動的大罪,是要殺頭的呀。”
桂芳哪里禁得住陸遠東的嚇唬呀?
聽到殺頭兩個字后。
這女人兩腿一軟,瞬間癱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陸遠東還看似好心地上前,對桂芳問:“嬸子?你這是怎么了?呵呵,你快起來吧,你剛剛不是說你什么都沒說嗎?既然沒說,那這件事情就和你沒關系了,就算是殺頭,也不可能砍掉你的腦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