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早就打聽過了,這王大義,患有風濕病。”
“自從劉老根當了妮妮的師父,我便讓他專門制作了這罐子膏藥,但奈何這玩意兒需要密封保存最少三個月才能使用。”
“算日子的話,時間正好。”
陸遠山撓了撓頭說:“天明,你還是將這件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就算是你能膏藥讓王大義的兩條腿好起來,撐死了也就能化解掉咱們兩個村子之間的矛盾。”
“至于說讓河水改道的事情,今天肯定不可能談妥的。”
陸遠東反問一句:“我說今天過去談河水改道的事情了嗎?”
陸遠山和陸國泰更加迷糊了。
二人彼此對視一眼后。
陸遠山說:“咳咳,你不打算讓河水改道,今天過去干什么?”
陸遠東神秘兮兮的笑著說:“哈哈,山人自有妙計。”
“給,這份膏藥,二叔你先拿著。”
“大山,這些肉干你幫我先扛著。”
“你們容我再去找兩樣東西。”
陸遠山和陸國泰都快要被陸遠東給整成神經病了,他們就像是大傻子一樣,站在院子里,眼睜睜看著陸遠東去雜物間內提出來兩個布袋子。
陸遠山扛著肉干湊過去,問:“你這又是什么呀?”
陸遠東這次沒有解釋,只是一臉認真的看著陸遠山問:“大山,你到底信不信我?信我的話,現在就跟我走吧,今天過去之后,我們主要是和王大義攀交情。”
“你們記住,千萬別提河水改道的事情。”
見陸遠東這樣說,陸國泰攥著拳頭,將心一橫,擲地有聲的說:“大山,走吧,反正天明已經答應咱們了,過去之后看天明的。”
許白婷急忙站出來,滿是關切的對陸遠東問:“天明,真不會出事嗎?”
陸遠東笑吟吟地說:“老婆,放心吧,有我在,能出什么事情呀?”
丟下此話后,陸遠東帶著陸遠山還有陸國泰,一起前往王家村。
走了大半日。
一行人總算來到了王家村所在的區域。
遠遠看去。
王家村的屋舍顯然比盤山村的要好不少。
最為關鍵的是,王家村處于六盤山腳下,放眼望去,前方擁有上千畝的良田。
一條河水自西向東,穿過王家村后,然后改變方向,順著王家村北面的兩山中間流淌過去。
陸國泰手指著眼前這條河,對陸遠東說:“天明,你看到這條河改道的位置了嗎?那邊原本地震垮掉了一大塊山坡,山坡垮下來后,又被王家村這幫牲口給順帶著修成了水壩。”
陸遠東遠遠看去,他隨口笑道:“走吧,時間不早了,早點過去,如果人家不留咱們過夜的話,搞不好晚上還要連夜回來呢。”
陸遠山掂了掂肩膀上的肉干,說:“帶了這么多肉干,晚上不讓咱們過夜的話,我挖他家祖墳!”
陸遠東向前走去的同時忍不住笑道:“你小子,現在是越來越嘴硬了哈。”
三人閑聊之際,很快便來到了王大義家大門口。
不過。
就在陸遠山準備上前敲門的時候,陸遠東卻隨口說:“先等等。”
陸遠山還沒來得及詢問,陸遠東先上前,從褲兜里掏出一個小瓷瓶,然后從里面倒了點黑紅色的液體,涂抹在手上后,陸遠東上前抹在了王守義家的大門上。
陸國泰湊過去,低聲問:“這是什么?”
陸遠東神秘兮兮的笑著說:“好東西。”
陸國泰問了個寂寞,干脆選擇再次閉嘴。
陸遠東也沒閑著,將小瓷瓶收起來后,他又背著布袋子,繞行到了王大義家院墻北側。
見四下無人后。
陸遠東將布袋子里面的兩只刺猬偷偷給放出來,順著圍墻扔了進去。
一切辦妥之后。
陸遠東方才來到大門口,上前敲響了大門。
很快,院子里傳來一個年輕姑娘的聲音:“誰呀?我爹去地里面干活了,你們找他的話,直接去地里吧。”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好是王大義二十五歲的閨女王開月。
王開月是王大義唯一的閨女。
因為長得水靈,再加上之前還讀過幾年書,這些年愣是沒相中任何一個鄉下小伙子。
要是擱在現在,二十五歲,不算大,甚至有些還在上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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