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下來姜筱還是沒想通白瑩瑩到底怎么勸說幾人才能讓他們這么安分的,回去的路上都有些走神,忽的一陣微風吹過,姜筱鄂然抬頭,就看到玉衡山一群人都堵在了前面目光復雜的看著她。
姜筱心頭紛亂的思緒頓時消散,冷笑著想,這就對了,白瑩瑩一有風吹草動他們就來興師問罪,這才是正確的做風。
姜筱閉了閉眼,直接了當問道:“你們又來做什么,我想跟你們井水不放河水,怎么就這么難?”
那幾人聽了這話再看她臉上厭惡的神色,心里都不是滋味,臉色也漲得通紅,片刻后周燁寒才聲音低沉道:“我們來是想讓你跟聞人長老求求情,讓他別跟師妹過不去。昨天晚上的事我們都聽師妹說了,無非是她為了讓你不受流困擾,還上山求你驗血的,你不同意就算了,隔壁驚動聞人長老將她打成這樣?”
姜筱聞愣住,她料到了白瑩瑩肯定不敢把真相說出來,可卻沒料到白瑩瑩會把這些都推到聞人淵身上。
但轉念一想姜筱也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她這么招既沒有往死里得罪她,讓她魚死網破卻也是不甘心,所以干脆把聞人淵的名聲破壞掉,晉替自己出了口氣,也算是挑撥了,他們師徒倆的關系。
聞人淵現在才收了他當徒弟不久,也許出于愛護之心不會在意,但要是好幾百年都被人詬病的話,以后也難免跟姜筱生出嫌隙來。
姜筱想著如果聞人淵真是跟玉衡長老一樣的性子,只怕他們師徒倆還真的生份了呢。看來還真是把白瑩瑩給逼急了連這種水滴石穿的方法都想出來了。
姜筱只冷冷的掃視了眾人一圈,才聲音凌厲道:“昨晚,她白瑩瑩來我破妄峰的時候,不僅強行想要給我驗血,還破壞了我破妄峰無數靈石靈寶,我實在看不下去才打的她,跟我師尊沒有半點關系,你們要是想來心思問罪,大可以來找我,不用牽扯到我師尊。”
自從姜筱重生以來玉衡山的人就沒在他身上在感受過,半點維護和之前,如今看他竟然這么維護聞人淵心里頓時都跟泡在醋缸里一樣,又酸又澀。
吳思遠想也不想就大聲嚷道:“師姐,你不能因為拜了,他為師就一味護著他呀,連他自己大早上都來承認了師妹身上的傷就是他打的,師尊氣不過還跟他打了起來,現在人還在練武場呢!”
姜筱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抓著吳思遠的領子問:“你說什么,你說我師尊在哪?”
眾人都被他這樣子嚇了一跳,吳思遠更是下意識喃喃道:“練武場啊,聞人長老實在欺人太甚了不僅不認錯,還逼著師尊跟他立下賭約,說是輸了的人親傳弟子十年之內不可在離開自己的洞府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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