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淵聞也沒有拒絕,心里反而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熨帖。
姜筱并無從知曉他那隱秘的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思,而是直接就扶著聞人淵分身出了這血池地宮找了個僻靜之處,便為他聊起上來。
只是當外面光線明亮看到聞人淵一山上深深淺淺的血痕時,姜筱才知道,原來他說的微不足道的內傷,不過就是為了給她寬心而已,這也是傷得極重的了。
聞人淵咬著唇,低聲道:“師父竟然受了這么重的傷又何必強撐,還有這黑王城城主不是不會太多法術嗎,師尊你怎么就傷的這么嚴重,都不知道小心些躲開的嗎。”
姜筱看著這些傷痕實在有些心疼說話的時候也帶上了些許嬌嗔的意味,連她自己都沒察覺,聞人淵卻是聽得愣了一下。
片刻后,聞人淵才無奈地笑了笑道:“我也沒瞞你,不過就是些皮外傷而已,說到底也是我輕敵了,之前一直覺得這黑王城城主到底是不會法術的,卻沒想到他身上竟還有初代魔君余留下來的法器,所以就被傷了,不過憑我的修為也就休個三四天也就好了,你別操心。”
姜筱自然是不可能不操心的,但她也反應過來,自己語氣有些不對,所以也只是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么,而是一心一意給聞人淵療傷。
一邊,白瑩瑩出來之后,也沒敢在周圍多留,而是迫不及待的就走出了好幾十里路,想著盡快離開。
然而,她在一處暗巷里卻被人攔住了去路。
白瑩瑩看著那氣勢松松的幾十個陰兵,原本因為沒了靈力顯得有些蒼白的臉色,此時更是慘白如紙。
那幾個陰兵,本來看他一身修土裝扮心里也有些沒底,畢竟他們也是剛從血池地宮那里逃出來的殘部,現在根本沒有任何實力,可不敢出手對付修為深厚的修士。
可是看到白瑩瑩蒼白的臉色時,卻有反應了過來她應當是修為受損了,根本沒有任何威脅,幾人頓時變得兇神惡煞。
“你們這些修士,來了我黑王城把我黑城攪得天翻地覆,今天我們非得讓你們常常血濺當場的滋味不可。”
一邊說著,一個陰兵便已經拿著刀劍揮舞了過來。
白瑩瑩原本是極為害怕的,喝很快,他又冷靜下來,冷冷的瞧著幾人哼笑道:“怎么,你們以為光憑你們幾個小羅羅,就能要了姑奶奶的命不成,今天就讓你們瞧瞧姑奶奶的厲害。”
一邊說著,她一邊從袖子里拿出一根玉笛輕輕吹皺了起來,不過片刻,便有數十根細細密密的銀針,從孔洞里飛出來,直直射在了那些想要行兇的陰兵身上,那些人便一動不動了。
白瑩瑩這才緩緩走過去,輕輕拍了拍領頭一個陰兵的臉,譏諷道:“看來,一個個的身手是真不錯,可惜了碰上了我,以后怕是也只能為我所用了。”
一面說著白瑩瑩一面從袖子里拿出了一個白玉瓷瓶,倒出里面的藥丸便給這群陰兵一人喂了一顆。
那群陰兵原本還目光恨恨地瞪著白瑩瑩,在服下片刻之后,卻是一個個都目光呆滯,齊齊朝著白瑩瑩跪了下去,恭敬喊道:“屬下等參見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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