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傅長治笑得更是邪肆,語氣饒有興味:“那不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他養我的種……”
即便是笑著,可他看著還是沒有一分人的生氣。
渾身氣質陰冷黏膩,像是吐著蛇信子的毒蛇。
語間,薄唇不停的游走在喬愿晚的每一寸肌膚。
喬愿晚伸手抱著傅長治的脖子,緊咬著下唇叮囑道:“你可別在我身上留下痕跡,等下還要去照顧成……傅成州呢。”
在這個陰冷的男人面前,她只能直呼傅成州的名字。
傅長治沒有回應,可動作卻更加放肆。
蘇姒清楚的目睹這一切,緊緊的貼在墻壁上,心中駭然一片。
這兩個人,是什么時候混在一起的?
“他的種”這句話,該不會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
與此同時,醫院。
阿曼穿著性感,拎著一籃子水果,碰了一束花過來探望傅成州。
她可是特地打聽了,這個時間點,喬愿晚不在醫院。
趁著這個機會,她正好可以在傅成州面前刷刷好感。
想到這,阿曼臉上的笑容弧度加深。
她來到病房門口敲敲門,里面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這才推門進去。
阿曼一進門,就看到了正在病床上躺著的傅成州,他頭上裹著紗布,模樣倒是清瘦些。
她頓時美眸一紅,快步上前查看傅成州的情況:“傅總,你沒事吧?聽到你出了車禍,我連忙從公司趕過來。”
阿曼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想著拉著傅成州的手訴說擔憂。
卻被傅成州一臉冷淡的甩開,他緊鎖著眉頭,聲音冰冷:“你是誰?”
阿曼僵硬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向傅成州:“傅總,我是你的秘書阿曼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傅成州擰眉:“出去,我不認識你。”
他記得喬愿晚,現在她不在,面對別的女人,他本能的厭惡。
阿曼聞,眼眸一轉,剛好喬愿晚不在,這是她上位的最好機會。
她不愿離開:“傅總,我這是代表公司過來看望你,員工們都很擔心你的情況。你可一定要健康恢復,更何況,喬愿晚那個女人也不會真心對待兩個孩子,還得等著你親自去照顧呢。”
阿曼試探的開口,想知道傅成州到底忘記了多少東西。
聽到“喬愿晚”三個字,傅成州終于給阿曼正眼。
這女人,好像知道他的事情。
她這話的意思,說愿晚不是好女人?
“她和孩子關系不好嗎?”
傅成州出試探阿曼的態度。
他昨天看得真切,喬愿晚明明有心想要和傅雨寒相處,明明是那兩個孩子不識好歹。
阿曼撇嘴:“又不是她親生的孩子,她干嘛對孩子好呢?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女人罷了。”
私底下跟個潑婦一樣。
“夠了!”傅成州冷嗤出聲:“說到底,你是我的員工,我和愿晚快要結婚了,你就是這樣議論你未來的老板娘嗎?”
“結婚?”阿曼忍不住驚呼出聲:“傅總,您同意和蘇姒離婚了?”
“你怎么這么驚訝?”
阿曼的態度,讓傅成州的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可你之前,不是一直不同意和蘇姒離婚的嗎?”
阿曼不解的看向傅成州。
這怎么出個車禍,傅總竟然愿意和蘇姒離婚了?
聞,傅成州擰起眉頭。
他不同意離婚?
這說的是他嗎?
為什么和母親還有愿晚的說辭對不上?
明明蘇姒才是那個不折手段的女人才對。
按照母親說的,他怎么可能還會容忍這樣的女人在他身邊蹦跶呢。
傅成州不動聲色的改口:“沒事,不過是我改變主意了。”
阿曼拿起一個蘋果削著,想到剛剛傅成州的話:“傅總,您確定要和喬愿晚結婚嗎,那個女人,前段時間你不是對她挺冷淡的嗎?”
她都不理解了,這些有錢人都是怎么想的。
就非要吃回頭草嗎?
傅成州眸底神色晦暗不明。
面前這個女人,說的話和他知道的信息,兩者疑點重重。
結合起來,更是有很多對不上的地方。
所以,到底是哪邊在欺騙他?
傅成州眸光更加冷淡,聲音也低沉幾分:“所以,我和她在一起,你很驚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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