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母頓了下,張嘴就是挑撥。
她惡狠狠的說道:“她叫蘇姒,是一個心機深沉,貪慕虛榮的女人。說起她的事情,我簡直恨得牙癢癢。”
提到“蘇姒”,傅母便滔滔不絕,把過往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告訴了傅成州。
但語當中,難免多了許多搬弄是非,顛倒黑白。
畢竟,她從來就沒認可過蘇姒。
現在喬愿晚又有了孩子,她的話語中對蘇姒的厭惡和指責,便更多了幾分。
傅成州聽完之后眉心直跳:“怎么會有這么得寸進尺,貪得無厭的女人?你們那個時候怎么不攔著我?”
傅母無奈道:“千防萬防,防不住蘇姒那個女人,她瞞著我們生下了孩子,拿孩子威脅我們。”
喬愿晚在一旁聽著,表情十分得意。
還得是傅母說的話有分量。
都不需要她浪費口舌,蘇姒那“不擇手段,愛慕虛榮,又爬男人床”的形象,就已經深入傅成州的心底了。
“這不,愿晚才是這些年里最受委屈的了,被那個女人耽誤的,一直無名無分的跟在你身邊,還愿意盡心盡力的照顧你。”
傅成州轉而看向面露傷心的喬愿晚,心底愧疚漸濃:“對不起,晚晚,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沒多久后,傅清歡帶著傅母識趣的離開,并順勢帶上了房門。
只有喬愿晚一個人留下來照顧傅成州。
傅成州將目光重新落在喬愿晚身上,帶著難掩的愛意。
但一想到蘇姒那個女人,加上傅母剛剛說的,他心底平添幾分厭惡。
“愿晚,你懷著孕還照顧我,真是辛苦你了。”
喬愿晚動作熟練的接好熱水,把杯子放在床邊:“沒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只是在照顧我愛的人。跟在你的身邊,我也不委屈,只是苦了我們的孩子了。我倒是無所謂名分,但他一出生,就要背負私生子的罵名。”
喬愿晚撫摸上肚子,垂著頭,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傅成州本就大腦一片空白,想到傅母剛才說的那些事,此刻又聽到這些話,對喬愿晚的愧疚便更深了幾分。
患難見真情,到底還是他的愿晚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倒是蘇姒,只會用些不入流的手段罷了。
那樣狠心又惡毒的女人,怎堪和他的愿晚相比?
傅成州拉著喬愿晚的手,認真保證:“你放心,很快,我就會和那個女人離婚,給你和孩子一個名分。”
喬愿晚滿眼動容:“成州,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和孩子跟著你就值……”
傅成州心下柔軟,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眸光幽深。
到底跟在傅成州身邊多年,察觀色,喬愿晚更是學了十成十。
傅成州一個眼神,她就明白,現在的蘇姒在他的心底,估計又是一個“壞女人”的形象了。
在傅成州看不見的角落,喬愿晚的唇角揚起一抹弧度。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與此同時,傅雨心和傅雨寒兩個人也都恢復得差不多了。
他們詢問了護士傅成州在哪個病房,便手拉手去找他。
來到病房,看到喬愿晚也在,傅雨心臉色一變,有些害怕的捏緊傅雨寒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