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有數十個練氣初期的手下,每天都會按照他的命令進行巡邏,確保藥園的安全。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多月轉瞬即逝。
在這段時間里,陳陽逐漸習慣了這里的生活。
他每天都會帶著金子鼠在藥園里巡視,與手下們交流,了解他們的工作情況。雖然有時候會遇到一些小麻煩,但總體來說,一切都還算順利。
然而,就在今天,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老符師方藝竟然突然找上門來。
當時,陳陽正悠然自得地陪著孫佳怡在藥園里漫步,同時還興致勃勃地向她傳授著各種藥材的功效。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這份寧靜。
陳陽和孫佳怡不約而同地循聲望去,只見方藝面色陰沉,怒氣沖沖地徑直朝他們走來。
“陳丹師,你手下的人呢?快叫他們過來!”方藝一到跟前,便毫不客氣地高聲喊道。
陳陽見狀,心中不禁有些詫異,但他還是不緊不慢地回答道:“方符師,不知您找我手下所為何事啊?”
方藝瞪大眼睛,滿臉怒容,氣急敗壞地吼道:“我曬在門口的那些材料,怎么全都不見了?是不是被你那些手下給偷走了?”
陳陽眉頭微皺,一臉狐疑地看著方藝,心想這人怎么如此不講道理。
他語氣平靜地回應道:“方符師,您的東西我可不清楚去向。而且,我的手下們都各司其職,忙得很呢,哪有閑工夫去拿您的東西啊。”
方藝顯然對陳陽的回答并不滿意,他冷哼一聲,厲聲道:“少跟我廢話!你趕緊讓他們過來,我要當面跟他們對質!這些下等人,我早就知道他們手腳不干凈,喜歡偷雞摸狗!”
面對方藝的咄咄逼人,陳陽的臉色也漸漸沉了下來。
他不卑不亢地說道:“不好意思,方符師,我的手下一直都在這里,根本沒有去過您那邊。您這樣無端指責,怕是有些不妥吧。”
陳陽對方藝如此蠻不講理的態度感到十分惱火,他壓根就不想再跟這個人糾纏下去。
“嗯??”
方藝見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
他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陳陽,仿佛看到了一個極其傲慢無禮的人。
要知道,他在唐家已經工作了很長時間,就連唐家的家主對他都是客客氣氣、以禮相待。
而這個陳陽,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煉丹學徒,竟敢如此輕視他!
不值得人還以為是什么煉丹大師呢!
方藝越想越氣,他覺得自己的尊嚴受到了嚴重的踐踏。
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姓陳的,你這是什么態度?”
然而,面對方藝的質問,陳陽卻顯得異常淡定。
他甚至連頭都沒有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回應道:“你是什么態度,我就是什么態度。”
方藝被陳陽的回答氣得差點吐血,他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囂張。
他強壓著心頭的怒火,繼續說道:“好,好,好,總之我的材料都出現問題了,接下來我煉制不來符箓,這可都是你的責任!你負責這里的安全,東西丟了,你難辭其咎!!我一定會向家族稟報此事,你不讓我檢查,肯定有問題!”
陳陽依舊不為所動,他冷冷地看著方藝,說道:“我的人一直在我眼皮子底下,有什么好檢查的?”
方藝見狀,更加堅信陳陽有鬼,他冷笑著說:“哼,誰知道你有沒有監守自盜呢?我可是聽說你養了一只金子鼠,那可是出了名的小偷!以前我的藥材都好好的,怎么你一過來,這里就出問題了??”
“你懷疑我??”陳陽的聲音突然拔高,他的眼睛微微瞇起,透露出一股冷意。
方藝見狀,嘴角泛起一絲冷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正是,我的材料先后出現缺斤少兩的情況,甚至還有被咬過的痕跡,除了你的金子鼠,還能有誰??”
陳陽聞,臉色變得陰沉至極,他冷哼一聲,懶得再與方藝多費口舌,直接吐出一個字:“滾!”
方藝顯然沒有料到陳陽會如此無禮,他氣得渾身發抖,指著陳陽的鼻子罵道:“你…………你竟然如此無禮!”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有人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匆匆趕來。
“周管事,你來得正好。”方藝見狀,如同見到救星一般,連忙迎上去,對著周管事便是一通訴說。
周管事聽著方藝的喋喋不休,眉頭微皺,但還是耐著性子聽他把話說完。
待方藝講完后,周管事看向陳陽,無奈地嘆了口氣,說道:“總之一句話,這金子鼠必須關起來,由我們看著,以確保不會再有問題!”
陳陽心中雖然有些不情愿,但看到周管事的暗示,他也不好當面拒絕,只得勉強應道:“行,行!”
周管事見陳陽答應,這才松了口氣,隨即他又偷偷朝陳陽眨了眨眼睛,傳音道:“陳丹師,真是太抱歉了,你先假裝答應,這老頭壽命不多,現在脾氣怪得很。”
壽命不多??
陳陽心中一動,頓感晦氣!
據說一些修士壽命無多,性格會大變。
有些修士臨死前還喜歡拉以前有仇的人做墊背的。
她沒想到招惹到這樣的人,真是麻煩。
不過,讓他現在認慫,也是不可能的。
“我的金子鼠不會有問題,我先走了。”扔下話,陳陽扭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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