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蔓自然不會任戰寒爵宰割。
上次在菲洛米娜大酒店,她已經輸給過他一次,這一次……她不會再輸了。
所以沒有任何猶豫,林雨蔓從袖子里抽出銀針,對準戰寒爵的后頸,便準備刺進去。
然而那根銀針還沒來得及碰觸到戰寒爵,林雨蔓纖細的手腕,便被戰寒爵緊緊抓住了。
“又來這一招?”戰寒爵氣笑了。
他脖子上還纏著白色的繃帶,被“割喉”的部位,傷口甚至都還沒有愈合,因為剛才的劇烈運動,已經有淡粉色的血跡,從繃帶處慢慢暈染了出來。
林雨蔓卻毫不在乎,她冷笑一聲:“這只是開胃菜,再惹我,我不介意再割你一次喉!”
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桶冷水,戰寒爵瞬間冷靜了下來。
喉嚨處傳來難以忍受的刺痛感,這痛楚,在一點點的提醒戰寒爵,身下的女人有多狠心!
“林雨蔓,為什么你總是這樣?”戰寒爵目眥欲裂,他死死盯著林雨蔓,黑懨懨的眼眸里,藏著無人能懂的痛楚:“為什么不能乖乖聽我的話,接受我的保護?為什么非要和我作對?非要惹我生氣?”
林雨蔓沒有說話,她其實也想不通,為什么戰寒爵非要保護她?
他不應該巴不得她早點死嗎?這樣他不用爭不用搶,便能自然而然的獲得茜茜的撫養權。
然而不等她多想,戰寒爵很快便給出了她答案:“我又不會一直限制你的人身自由,等我活捉了匕盞,你的危險便解除了……”
聽到這里,林雨蔓先是一愣,然后她釋然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