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倒好,徹底炸了!
然眼下并非處理修羅場之時,他無奈開口:“夠了,你們……”
“夠了!!!”
一聲咆哮,搶先撕裂了這火藥彌漫的場面!
“李師師!!!”
劉福全終于回過神來了,捂著臉上刺目的鞋印,雙目因暴怒布滿駭人血絲。
“你……你居然敢打老夫?!”
“你居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用……這鞋子抽老夫?!!”
他指著那一只剛剛“行兇”的繡花鞋,氣得幾乎要原地爆炸。
李師師輕蔑一瞥:“有何不敢?本姑娘還告訴你,那是丫鬟的鞋。”
劉福全徹底繃不住了!
他氣得咪咪疼:“好!好一個魏國公府!好一個李家!縱女行兇,辱我至此,真當萬福商會是泥捏的?真當龍王……會坐視他岳丈受此奇恥大辱?!”
“呵!”
李師師嗤笑。
“區區萬福商會,我李家不過不屑與銅臭商賈計較罷了,否則……”
“單純用賭場的籌碼,便能淹死爾等,踩入泥潭!”
“至于龍王?”
“當年他求見我外祖父,連遞三張拜帖,可見著人了?”
“連魏國公府的門檻都未曾踏入,你拿他來壓我?”
“劉福全,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忘了你孫女被我抽的滋味?忘了自己幾斤幾兩了?”
囂張!
極致的囂張!
葉修都暗自搖頭。
但龍王三顧茅廬被拒,確是事實!
當年的龍王乃是一個混世魔王,坤帝都頗為頭疼,奈何魏國公用鞭子,將對方給抽服。
以至于。
龍王三次想要上門給魏國公道歉,都被拒絕了。
有一說一。
龍王雖然是王爺,但地位真不如一個魏國公。
魏國公雖是一個國公,但他乃是坤帝親口承認的封狼居胥!
劉福全老臉瞬間黑如鍋底,嘴唇哆嗦,半晌才從齒縫擠出咆哮。
“好!爾等有種!既如此,休怪老夫翻臉無情!”
“葉修!老夫宣布,即刻起,萬福商會斷絕與你‘天下第一釀’所有往來!”
“一粒糧!一滴水!一片酒曲!你都休想從老夫的渠道購得!”
“你的酒,也休想踏入萬福商會名下任何酒樓,商行半步!”
“老夫倒要看看,沒了老夫的渠道,你這破酒坊,靠什么活?靠什么釀?靠什么賣?”
“老夫要親眼看著你……傾!家!蕩!產!”
這幾乎是釜底抽薪的絕殺!
釜底抽薪!
斷供絕銷!
對任何產業皆是致命一擊!
雖然,整個應天城不是只有一家商會,但這一個圈子里面的人,誰敢不給他劉福全面子?!
然而。
面對劉福全的瘋狂咆哮,李師師非但無懼,反笑得花枝亂顫。
“咯咯咯……”
“劉福全,你以為斷掉你的狗屁渠道,就能難倒葉郎?難倒本姑娘?”
“聽著!從今日起,本姑娘李師師,將傾盡李家之力,打造一個全新的‘萬通商會’!”
“一個月!只需一個月!本姑娘必讓你那萬福商會,從應天城商界除名!”
“把你踩在腳下,讓你跪著求饒!”
所有人目瞪口呆,他們的眼里全是駭然!
我靠!
這是赤裸裸的宣戰!
奶奶的!
萬萬沒有想到,一場酒釀風波,竟引動此等驚天商戰?!
“狂妄!無知小輩!癡人說夢!”
劉福全先是一愣,隨即暴跳如雷,“一個月滅我萬福商會?就憑你?就憑他一個被廢的皇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老夫倒要看看,你們如何自取其辱!”
可在劉福全的咆哮聲尚未落下。
葉修聳了聳肩,淡淡開口了:“她不是狂妄,而是收斂了。”
全場:“???”
他隨之比出三根手指:“三天,踩垮你的萬福商會……三天,足夠了。”
全場:“???”
葉修好像想到了什么,又淡淡補充了一句:“既然你們執意要蹚趙家這渾水,那就讓你們蹚個夠……夠淹死你們。”
全場:“???”
三天?
一個被罷黜的皇子居然揚……
僅用三天的時間,就能壓垮應天第一商會?
好家伙!
若說李師師是囂張,此刻的葉修,在眾人眼中簡直是失心瘋!
劉福全錯愕片刻,隨即捧腹狂笑:“你說三天弄垮我萬福商會?哈哈哈……就憑你們兩個?!”
他雖然心驚葉修竟能猜出自己與趙家勾連,但萬福商會背靠的乃是龍王!
哪怕李師師再狂,也需要顧及龍王的顏面,畢竟那是坤帝的大哥……
可葉修更狠,居然說三天???
然而。
未等他笑聲落下。
姬如雪蓮步輕移,立于葉修身側,語驚四座:“你錯了劉老板,我乃首輔之女姬如雪,為葉修的未婚妻,自當與夫君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黃埔玲瓏一步踏前,字字鏗鏘:“戶部尚書之女,醉仙樓主黃埔玲瓏,攜醉仙樓上下,與葉修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冷眸款步而出,立于葉修另一邊,清冷眸光掃過劉福全:“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禮部尚書之女冷眸,與葉公子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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