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我再抬手,用神念牽引,郝東山手中的玉符猛然一震,一瞬間就從郝東山的手中飛出,郝東山追了兩步,又把玉符抓到手中。
他猛地向后用力拉扯,玉符再次停下。
我看著郝東山就說:“怎么還是不肯放手嗎?”
郝東山大怒:“這玉符是我的命,我怎么可能如此輕易放手。”
我輕輕搖頭,指尖穩定,神念驟然加強,玉符表面再次出現一道道的金色絲線。
那金色絲線飛快向郝東山的手臂纏繞而去,金色絲線如活物般順著他的手臂蔓延,所過之處皮肉發出焦灼的滋滋聲。
郝東山不停發出慘叫。
郝東山此時想要放手,為時已晚。
不一會兒的工夫,那金色的絲線就把郝東山徹底給包裹了起來。
我笑了笑說:“我早說了讓你放手,你就是不肯聽,現在好了,我本來還想再和你打一會兒,現在沒機會了,我的四象也沒有辦法鍛煉了,都賴你。”
說著,我右手做了一個握手的動作,那些包裹在郝東山身上的金色絲線驟然收緊。
郝東山慘叫越發的大了起來。
四周的江湖人士,全都想著逃走。
我目光掃過四散的人群,微微開口說道:“現在想走,可來得及。”
此時,我胎息法形成的氣息太極之上的炁點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因為郝東山已經完全被我制服了。
準確地說,是他作繭自縛。
他若是老實交出玉符,不用三清道氣的話,我還能再和他打一會兒,再磨煉一下我的四象。
可他用出了三清道氣,四象神獸肯定是抗衡不了的,我只能親自出手解決了郝東山這個倒霉蛋。
用三清道氣撞上我,那就等于是撞槍口上了。
我心中想著這些的時候,我的氣息太極已經完全鋪開,無數的黑白鎖鏈從地下升起來,不一會兒就把在場的江湖人士全部給綁了起來。
那些江湖人士全都愣住了。
他們眼中滿是驚恐。
他們還在掙扎,可他們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那黑白鎖鏈之中掙脫。
此時被金絲包裹著的郝東山,皮肉盡裂,血如泉涌,只不過那些血沒有流在地面上,而是被金色絲線盡數吸收,化作縷縷血霧升騰而起。
郝東山瞪著我,忽然“哈哈”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和陳木打的時候,也是在拖延時間,你在布置你的胎息法,沒想到啊,我竟然這個時候才發現。”
我說:“后知后覺,也算不錯了。”
我緩緩走到郝東山的面前,我抬手,那玉符便飛入了我的手中。
玉符入手之后,郝東山身上的三清氣息,驟然收回到了玉符之中。
我指尖輕撫玉符表面,溫潤中透著一絲殘存的寒意。
殘缺的三清氣息在我指間流轉,我緩緩開口笑著說:“這小東西,我可以送給我的同伴們。我想想看,送給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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