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吸一口氣,將信封折了起來。
不等我再思考下去,張九邧便問我:“徐章,上面寫了什么?”
我將信裝回牛皮袋子里,隨后又拿著照片看了幾眼,對著照片的老爺子說了一句:“那個時候,你還真是年輕啊,長的也不賴,比我差一丟丟了。”
張九邧再問我:“徐章,信里寫了什么?”
我說:“沒寫啥,和我有關的事兒,跟你們沒關系。”
張九邧不死心,還想問,就被龍寒打斷說:“的確沒有什么,徐穆前輩可能是提防著我們圈子吧,確實沒有在信里提什么重要的事兒。”
張九邧有些灰心。
我收起照片,拿著牛皮袋子說:“東西我拿走了。”
龍寒點頭說:“嗯,本來就是給你的。”
我再說:“走了,不和你們聊了,你和張九邧聊吧,明天進麒麟研究所,咱們再細談。”
這次龍寒沒有攔著我,而是對劉東東說:“去,送他們回房間。”
劉東東趕緊道了一聲:“是!”
隨著劉東東一起出門,把我們都安排到房間之后,劉東東又來敲了敲我的門。
我開了門問他有什么事兒。
劉東東便道:“八卦一下,信上寫的啥。”
我嘴唇微微一動,輕聲說了一個字:“滾!”
說罷,我就把房門給關上了。
徐青站在我的身后,見我關上門就說:“那些人真是煩啊,那是老大的秘密,他們怎么老是來瞎打聽啊!”
我摸摸徐青的腦袋說:“就是。”
徐青眼睛滴流亂轉,隨后又說:“老大,咱們好不好!”
我說:“好!”
徐青說:“那你能不能把秘密告訴我!”
我說:“不能!”
徐青氣的小臉嘟起來說:“可惡!”
我則是直接指了指扔在沙發上的牛皮袋子說:“你自己看吧,沒啥秘密,若是非要說有秘密的,那就是稍稍提到了一些我的身世。”
徐青開心地開始去翻牛皮袋子。
我則是再次從布包里取出道袍,我往床上一趟,道袍蓋在身上,我再次開啟了胎息之法。
我隱約覺得老爺子在麒麟研究所給我留下的禮物,說不定也和這件道袍有關,我胎息法需要再進一步才能有所察覺。
龍寒看過老爺子留給我的那封信,他肯定用胎息法在麒麟研究所探察過很多次了。
沒有強一點的,胎息法,肯定是找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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