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瞎子走到陸晨晨的身前,便用手中的柺杖對著陸晨晨的小腹戳了過去。
陸晨晨眼睛瞪的奇大。
而我則是看到一股煞氣通過廖瞎子的柺杖鉆進了陸晨晨的小腹之中,那股煞氣霎時間便把陸晨晨的丹田給撕碎了,接著那股煞氣瞬間遍布陸晨晨的全身,然后陸晨晨額頭,也是冒出了一股青煙。
隨后陸晨晨大怒:“我的丹田,我的道心,全碎了,你們,你們該死!”
廖瞎子將陸晨晨廢的很徹底,如此一來,陸晨晨已經沒有重新修行的機會。
這可不是簡單的廢掉修為,而是廢掉了陸晨晨的道途。
我瞪了一眼陸晨晨說:“再叫殺了你!”
陸晨晨已經被我嚇破了膽,不敢再吭聲。
此時催命已經把箱子搬到我跟前,并且把符紙都給我裁剪好了,我也是從背包里取出朱砂墨和符筆,然后開始畫符。
我這次畫的是通陰符,我需要用這些符,疏通那些臟東西身上的陰氣,讓陰胎和它們的魂魄剝離,然后才能把它們和陰胎分別送走,如果幫它們和陰胎整體送到地府,若是地府再出點差錯,它們輪回轉生的時候,可能就會出現胎中胎的情況,那玩笑就開大了。
通陰符,說白了,就是給臟東西墮胎用的。
我一邊畫符,一邊問陸晨晨:“說說吧,你弄這些的過程,也讓我開開眼,你老實交代,免得受苦挨打,你要是不肯說,我就打到你說為止,若是你嘴硬,我就打到你死為止。”
陸晨晨趕緊說:“我說,我都說,別殺我!”
我開始畫符,沒有吭聲。
陸晨晨就說:“這些方法都是我師父教我的,我師父跟我說,他的壽元將盡,就讓我來這里租下了這個廠房,然后教給我用利用蠟像困住陰魂的方法,然后讓我再找一個強壯一些的男性,然后入迷魂術,讓那個男人出魂,在夢里和那些陰魂相交,然后結合出陰胎,并將其固定在蠟像之中養著。”
“我精挑細選,才選到了劉興一,他的體魄,魂魄,還有命理都很強大,找這么一個人可不容易,我師父說了,那些陰胎最好是一個父親,這樣以后取出陰胎,用作續命的時候,也比較容易融合在一起。”
“而我將劉興一出魂的咒術,就放到了他的繪畫之中,那些蠟像的細節,還有姿勢,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咒術,他每完成一張畫,就會出魂一次,然后在夢里和他所畫的陰魂交合一次。”
“在那幅畫的加持下,陰胎幾乎百分之百會出現,那些畫,就是那些畫的身份證,被畫過的蠟像,里面的臟東西,只要誕下陰胎,就會重獲自由,我承諾它們,會親自送他們下地府。”
“對了,我門口貼的招工廣告,被你燒了的那個,其實就是特制的引魂咒,我師父教我的,那些女性陰魂都是被那引魂咒給引過來的。”
“到現在,劉興一和第一個蠟像交合差不多快十個月了,再過幾天,第一個陰胎就開始誕生了,在陰胎誕生的時候,我不能讓他們的爸爸還活著,所以我就給劉興一做了一個蠟像,等第一個陰胎出生的時候,我就會將劉興一的魂魄從體內引出來,然后封禁蠟像里,我會將其永遠養起來,好好收藏,畢竟他播種,也是立下了不小的功勞。”
說話的時候,陸晨晨看了看一邊的劉興一。
劉興一則是一陣干嘔,蹲在旁邊的大楊樹下吐了起來。
他被惡心到了。
陸晨晨繼續說:“劉興一和那些蠟像里的臟東西,每一次交合,都會失去一部分的體魄,魂魄的活力,還有命理的氣息,他現在已經是瀕死之人了,我沒想到他會跑出去,還能活著找到你們,還能把你們帶回來,他逃出去的時候,我以為他已經死在外面,魂魄都散盡了,是我大意了。”
陸晨晨說話的時候,我已經畫好了幾十張的通陰符。
然后將符箓遞給催命說:“去貼到每一個蠟像的腹部。”
催命拿起符箓就去照做,我則是看著陸晨晨說:“這大概就是天意吧。”
陸晨晨問我:“你準備怎么安置我?”
我笑了笑說:“安置?你竟然用這個詞,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囚犯。”
陸晨晨沒吭聲。
這個時候姚慧慧也趕到了這邊,簡單了解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之后,她就看著陸晨晨說:“如果把她交給圈子里的人,怕是會有人保她!特別是我們龍寒老大,他和天尊的幾個徒弟,關系奇好。”
我說:“那我試著問問撲克牌那邊吧!”
說罷,我就給楊琳玉打過去了電話。
楊琳玉接了電話,便笑著說:“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我問:“網上關于我們那個小店的帖子是你發的?”
楊琳玉也不否認:“是啊,我想著給你們增加點人氣,誰知道下面是罵聲一片,害的我也不敢回帖了。”
我問:“你們撲克牌敢不敢得罪天尊?”
楊琳玉反應了一會兒就說:“敢!”
我問:“你能替撲克牌回答?”
楊琳玉就說:“能!”
我說:“那你帶倆人,到市里的舊鋼廠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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