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接下來的幾年,我們組織將會在江湖上異常的活躍,這就少不了和圈子打招呼。”
聽到這里,我就忍不住問:“你們是受官家指派的,也就是說,未來幾年你們做的事兒,是官家安排的?”
楊琳玉笑而不語,算是默認了。
這個時候,小黃從外面回來,它渾身是雪,嘴里還叼著一只小麻雀。
我狠狠瞪了它一眼,它嚇的就松開了嘴,那沒死透的小麻雀,撲棱了幾下就飛走了。
我指了指箱子那邊說:“我晚點找你算賬,現在給我滾回去。”
小黃“嗖”的一下就鉆回到了自己的隔斷里。
小白、小灰也是小心翼翼地回了箱子,走到箱子旁邊的時候,小白還在小黃的腦袋上敲了一下,仿若是埋怨小黃亂跑,惹我生氣。
等小家伙們都回了箱子,我再轉頭看向楊琳玉說:“不管你是不是自導自演,一分錢也不能少了,我們走了。”
楊琳玉則是對著我笑了笑說:“慢走。”
我們上了車之后,姚慧慧就說:“楊琳玉的這個組織,我也是第一次聽說,等我查到詳細的資料了,我再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然后就問廖瞎子有沒有聽過有關撲克牌的事兒。
廖瞎子也是搖頭說:“沒聽說過,應該是近些年新出現的吧,他們出現,應該超不過五十年。”
我再問:“他們真的是替官家辦事兒的嗎?”
廖瞎子就說:“多半是一些替官家打雜的民間單位。”
“對了,那個楊琳玉不是說,陰司賬本上有他們老大留下的一筆賬嗎,那筆賬不出所料,應該是游神徐穆記下的,你爺爺應該是了解那些撲克牌的,他沒有給你留下什么線索嗎?”
我搖頭。
廖瞎子也就不追問了。
我則是打了一個哈欠說:“算了,不去想了,睡覺。”
我們回到市里便直接去了小店,郭林道在這邊給我看門。
在回來的路上,姚慧慧已經和郭林道溝通過了有關楊琳玉的事兒,所以在我們禁門之后,郭林道就直接說:“關于撲克牌的事兒,你就不用繼續查下去了,撲克牌是受官家的指派的……”
我打斷郭林道說:“你多半是誤會了,我們沒打算查什么撲克牌的事兒。”
郭林道愣了一下,隨后笑道:“得了,我準備半天的話,現在沒必要說了。”
“這樣,等你想要了解撲克牌的時候,再來找我吧。”
我說:“了解你們圈子已經夠麻煩了,我可不想再了解什么撲克牌。”
郭林道笑了笑,直接起身往門外走:“你們既然來了,我也該回去了,這次的報告,你不用寫了,慧慧,我親自來寫。”
姚慧慧愣了一下,還是點頭同意了。
接下來兩日,我們收到了楊家的錢,無論是郭林道,還是姚慧慧,都沒有再跟我提過撲克牌的事兒。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三天后,道路上的雪已經不見了痕跡,天色還稍稍回暖了一些。
這一日,我正拿著茶水澆著我的石龜茶寵,門口就緩緩走進來一個背著畫板的女生,她看起來也不過是高中生的樣子。
她進來之后,就問:“你好,我是劉爺爺介紹來的,我叫張婉慕!”
劉爺爺,大概是經常來我們店里喝茶的老頭之一。
我對著她點了點頭。
她則是繼續說:“我是趁著周末房間,專門從省城過來的,我這次來,想請你們幫我辦一件事兒。”
說話的時候,她就把背后的畫板解下來,然后將畫板打開,里面夾著一張成品畫,不過畫上不是人,而是一個古樸的戲臺,而且在畫作里面,整個戲臺格外的陰森……
她打開畫之后,便急匆匆地說了一句:“這個戲臺會吃人,我親眼看到它吃下去一個人!”
戲臺?
吃人?
這倒是有些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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