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那幾個臟東西徹底拉入了夢境之中,并且開始扮演起了他們的角色。
我捧著手中的書,不自覺的開始侃侃而談:“奧斯特洛夫斯基,在雙目失明、身體癱瘓的情況下,創造了這部偉大的作品,我們這些手腳健全的人,又怎么能夠輕放棄呢,無論是我們的生活、工作,還是我們的愛情,我們都不能放棄,我們要奮斗到底,哪怕是獻出我們的生命。”
馮春英看著我這邊就說:“我們這次聯誼,要是被廠里的領導知道了,肯定會懲罰我們的。”
我說:“不怕,今天廠里都放假了,該回家的回家了,除了門崗,還有值班室的幾個人,就剩下我們幾個人了,我給門崗,還有值班室的人打過招呼了,沒有人會來煩我們。”
“我們今天可以為所欲為。”
馮春英和另外兩個女孩兒,有些害羞地低下了頭。
另外兩個男人則是稍顯一些興奮。
此時馬玉亮就對我說:“真羨慕你啊,袁北天,在首都有關系,廠里的領導都要對你客客氣氣的。”
我“嘿嘿”一笑說:“我的關系,就是你們的關系,以后到首都了一句話的事兒,哥們兒給你安排的妥妥當當的,我跟你們說,老北京的涮鍋,賊好吃,還有那全聚德的烤鴨,半只就得五塊錢。”
馬玉亮感慨說:“啊,這么貴,我每個月加上技術津貼,才四十五塊錢,我可吃不起啊。”
馬玉霞就說:“咱倆的名字差不多,我一個月才二十五塊錢。”
馬玉亮就說:“你跟我談對象,我的平均給你……”
就在大家聊的正開心的時候,馮春英忽然說:“我有點頭暈,想睡覺。”
再看其他人,也都是眼睛迷離。
而我則是很大膽地走過去,摟住了馮春英,準確的說,是袁北天摟住了馮春英。
見狀,馬玉亮也是過去摟住了馬玉霞。
路成則是扭扭捏捏地坐到了李曉麗的身邊。
馮春英靠在我的懷里說,她想出去走走。
我便摟著她出了門,然后把房門又給關得死死的。
出門之后,馮春英忽然離開我的懷抱,對著我冷冰冰地說了一句:“你是誰,為什么要混入這個夢境之中,你不是袁北天,袁北天在哪里。”
我看著馮春英就說:“最后一下的門是你順手關上的,他們幾個煤氣中毒死在了里面,你和袁北天在外面私會,等你們回去的時候,他們已經死了,你和袁北天不是被搶救過來的,而是你們根本就沒事兒,對吧。”
馮春燕臉色忽然變成了幽蘭色,然后瞬間向我沖來。
我一抬手,右手飛快捏了一個鎮魂訣,然后對著馮春英的額頭點了下去。
馮春英迅速后退了幾步。
我繼續說:“這里有五個魂魄,只有我扮演的袁北天不存在,是你操控我的心神,讓我進入了袁北天的角色,其他人的魂魄一直都被困在這里。”
“他們是被你困在這里的?”
馮春英看著我。
而我這個時候,已經退去了袁北天的外形,變成了我本來的模樣。
馮春英還想跑,徐青就擋在了她身后。
這個時候,房間的門也是打開,我箱子里的五個小家伙也是依次登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馮春英給圍了起來。
馮春英大驚:“你什么來頭。”
我說:“你別管我什么來頭,我現在就想知道,你和屋里那幾個,還有那個袁北天到底發生了什么,他們幾個為什么一直找你,而你為什么控制了他們,還讓他們一直找你,還有,你當初為什么上吊自殺!”
馮春英問我:“你調查這些作甚。”
我說:“你們在這里這么多年,雖然前些天傷了一些人,可卻從未害過其他的人命,我是可以送你們入地府的,不過要在我問清楚所有的事情原由之后,我才能送你們走。”
馮春英搖了搖頭說:“送不走了,我們被詛咒了。”
詛咒?
我有些疑惑看向馮春英,他們幾個都是紅厲以上的鬼物,戾氣很重,可窩在這個廠里幾十年沒有害人,也算是有些奇怪的。
一般的紅厲鬼,方圓數里,只要有人,那它肯定不會放過的。
我說:“我把廠子多多多少都查看了一遍,并未看到任何詛咒的痕跡,你這話從何說起。”
馮春英忽然認真問我:“你當真想要聽當年的事情,很多事情,可不像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么平淡,這事兒深的很!”
我說:“越是復雜的事兒,我越是喜歡,你不妨跟我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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