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蘭花臉更紅了,一緊張說話都結巴起來:“嫂子,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就是想……你幫了我,我也應該表示一下的。”
許歲寧嘆口氣,決定不為難老實的馬蘭花。
看了眼白螢:“這些人愿意說什么就說什么,反正我清清白白的就行。而且我也講究個禮尚往來,給我送了什么禮,后來我也都還了同樣的禮回去,可沒占誰的便宜。”
白螢連連點頭:“嫂子,我了解你是什么樣的人,所以我根本都不信這些的。”
陸北煙在一旁小聲嘟囔:“不信,你還來說,這不是故意給我二嫂添堵嗎?等我回頭去家屬院轉轉,我看看是誰這么造謠,我就去拔了誰的舌頭。”
白螢趕緊解釋:“沒有,沒有,并沒有那個意思,我也是話趕話說的,而且每次有人說嫂子,我也都替嫂子辯解了。”
陸北煙擺擺手:“這些都不是事,我特別喜歡管這些長舌的人,而且我沒什么骨氣,就喜歡仗勢欺人。”
白螢瞬間不說話了,倒是沒想到許歲寧的小姑子這么直接。
她也清楚,陸北煙的家世,雖然父母不行,可是有個很厲害的爺爺啊。
只要陸老爺子一句話,就能讓人在部隊干不下去。
所以,她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馬蘭花被陸北煙的氣勢嚇得根本不敢說話,跟在白螢身后,走的時候,又把餅子拎了回去。
回去的路上,還是很懊惱:“我是真的很想感謝嫂子,就是一個餅子,她怎么都不肯收啊。”
白螢無奈的看她一眼:“你想想院里那些人說的話,嫂子還敢收下嗎?而且你覺得是幾個餅子,你想想這幾個餅子對你家的重要性?嫂子這個人呢,在這個上面還是很講究的。”
馬蘭花皺眉沉默,心里的自卑卻更多了一些。
陸北煙等兩人走后,氣的不輕:“家屬院這些人,現在這么猖狂嗎?竟然連這樣的話都敢說,督察組呢?我要去督察組告狀,讓她們的男人在這里待不下去。”
“我就發現,這些人可笑的很,我二哥是團長啊,真要是想收禮,能收她們什么?一只雞一把小米?可惡,不行,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要去家屬院打聽清楚。”
陳彩華聽了也生氣,卻還是很理智的攔著陸北煙:“你就算去問,也沒人愿意跟你說啊,而且這個事情,除了那些眼紅嫉妒的,也沒人說。人嘴兩張皮,上下一碰,可不是隨便亂說。”
陸北煙生氣:“可也不能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讓人潑臟水啊,聽聽多膈應,等著吧,我肯定能找出來是誰。”
說完又好奇:“二嫂,那個女人是誰?沒見過啊。”
許歲寧想了下:“這兩個你應該都沒見過,一個叫白螢,一個叫馬蘭花,都是過年過來探親的。”
又把馬蘭花的情況說了一遍。
陸北煙聽了都忍不住同情:“那她的命可真夠苦的,這么苦,還生三個孩子,這不是沒事找罪嗎?”
許歲寧嘆口氣:“現在不是講究多子多孫多福氣嗎?陳營長家就他一個兒子,公婆肯定是想多要幾個孩子,特別是兒子,這樣才不會斷了香火。”
陸北煙都聽笑了:“這么窮,孩子都要養不起,生了一起餓肚子?日子過的苦,有時候真的就是自找的。兒子就那么好?”
陳彩華在一旁不贊同:“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所以,還是要有兒子的,要不百年之后,連個燒紙的人都沒有。”
陸北煙噗嗤樂了:“沒有就沒有,我還不信了,閨女就不能給上墳燒紙?這些都是封建迷信。”
陳彩華發現這個陸北煙就是個杠頭,根本說她說不通:“你們啊,還是太年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