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彩華一聽霍青山又出任務,什么時候不回來。
擔心的同時,也嘆著氣:“霍青山什么都好,就這個工作實在太危險了,家人要跟著擔驚受怕的。”
許歲寧笑著:“那總要有人保家衛國啊,沒有他們,咱們也不能這么安安穩穩的坐在家里。”
陳彩華想了想點頭:“也是啊,不過啊,英雄咱們家里有一個就行了,以后央央沫沫可不能讓他們當兵了。”
許歲寧笑起來:“他們以后干什么,我們也說了不算啊,只要他們健康長大,做什么都行。”
陳彩華嘆口氣:“說的輕巧,到時候你又要提心吊膽的睡不著,萬一出事,別人眼里是英雄是烈士,可咱們家里,那就是天塌下來了。”
說完呸呸好幾口:“我真是個嘴賤的,這個破嘴怎么一點把門的都沒有。”
許歲寧笑著去抱兒子。
小沫沫一看見媽媽靠近,立馬咧開小嘴笑著,安靜又可愛。
央央就不一樣,看見媽媽過來,小嘴笑的好大,還發出聲音,小胳膊揮舞著,活潑的很。
許歲寧笑著去親了親沫沫,又去親了親央央。
兩個兒子就滿足的不行,一直笑個不停。
陳彩華看著:“這兩孩子,真是討喜,不哭不鬧多好啊。你看央央,雖然性子急一點,還有點兒小脾氣,但是聽話啊。”
許歲寧笑著揉著兒子的小臉蛋:“媽,他們還不到四個月,哪里知道聽話啊。”
陳彩華純屬就是個人濾鏡太厚。
陳彩華不這么認為:“也有聰明的孩子,我們央央和沫沫就是聰明的孩子,你這是好福氣,以后有兩個兒子養老,多好。”
許歲寧笑著沒說話,畢竟陳彩華的觀念,養兒防老,只有兒子才能養老送終。
她去辯解這個沒意思。
“媽,中午吃什么?”
陳彩華有些為難:“就咱倆,隨便吃口得了。”
許歲寧贊同,她正好也沒胃口。
……
陸北煙到京市后,把電話打到了師部醫院,找華醫生,讓他給許歲寧捎句話,說她已經平安到家。
許歲寧就很奇怪,雖然她最近每天都去找華醫生,學習一些醫學知識,還學著針灸。
不過都是在一些橡皮上進行學習。
聽華維鴻轉告她,陸北煙已經平安到家,還是有些驚訝;“她怎么把電話打到你這里了?我還以為會把電話打到團部呢。”
華維鴻沒多想:“可能是覺得這邊方便一些,畢竟你每天來醫院,而且醫院離你家也近。”
許歲寧覺得不是這樣,笑著:“應該是,今天還練習針法嗎?”
華維鴻看了看外面,神神秘秘的從抽屜里拿了個豬蹄出來:“今天在這個上面練習扎針。”
許歲寧啊了一聲:“這個行嗎?”
華維鴻看她一眼:“怎么不行?你就在這個上面練習,針尖落入豬皮的速度,還有不能手抖,不能歪了。這個穴位,有時候一點偏差,就會要人命的。”
許歲寧突然又有些膽小了:“那……你說這么嚴重,我不敢了啊。”
華維鴻笑起來:“一個豬蹄,你怕什么,回頭再給你說哪些穴位是絕對不可以碰的。哪些是關鍵時候救命的。”
許歲寧拿著豬蹄練習了一會兒,又跟著華維鴻一起,看他給扭傷的戰士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