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么大冷天的晚上,她舍得離開暖乎乎的被窩不成?
來來回回的在樓上樓下走了幾遍之后,在談逸澤終于決定要出門找顧念兮的時候,卻被告知顧念兮和談逸南去參加宴會了。
當下,某個老男人的臉色變得不是那么的友好!
回了房間,洗了澡換了一身干凈衣服的談某人從自己的西裝口袋里掏出本該已經送出去,卻在自己的西裝口袋里躺了足足大半個月的指環,再看著那本該趁著熱乎乎就吃掉的栗子餅,現在卻只是溫溫的了。再過一會兒,這東西就要涼了,不能吃了!
拽著只剩下一點溫度的栗子餅,談某人干脆將他放在自己外套的口袋里。
起碼,這里還能保暖,不至于讓這些栗子餅太快就涼了。
只是看著分針一圈一圈的走動著,窩在臥室里的談某人神色越來越不好了。
向來高高在上的談某人,如今卻呆在臥室給別人暖栗子餅。而某個不知好歹的小東西,竟然半夜十點了,都還不歸家?
越想,談某人越是生氣。
索性,他起身下了樓,來到大門口等著。
當然,口袋里的栗子餅,還是安安全全的呆在那個角落里。而他的掌心,卻一直覆蓋在上面。
雖然因為等的有些久,很是生氣的談某人,也動過要將這些栗子餅一個人給吃掉的念想。可一想到,每一次看到栗子餅的顧念兮就會揚起和孩子得了蜜糖時一樣的幸福笑臉,談某人便狠不下這個心了。
最終,他還是安安靜靜的掐著栗子餅,站在大門前等待著某個女人的歸家。
他談逸澤向來高人一等,從來沒有人敢給他這樣的悶虧吃。
可偏偏,那個沒有良心的小東西,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他的底線。
但談逸澤最氣的,還是自己。
因為,他怎么也舍不得對那個小女人狠下心來……
天色越暗,昏暗的路燈將他談逸澤高大的身影拉的老長。
看著那孤單的身影,談逸澤從自己的口袋里摸了摸,然后掏出了一盒香煙。
其實,偶爾他也會抽上一兩根。
不過,他的煙癮并不是很大。
只有閑的發慌,或許極度沒有精神的時候,才會想要抽上一兩口。
點燃了香煙,談逸澤吸了兩口之后,煙霧升騰。
一瞬間,那朦朧的煙氣在男人的周身彌漫開來,將他安靜的側顏,勾勒的如詩如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