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男人剛剛落在休息室門口的眼神,還有他沒有繼續說下去的話,以及他剛剛離去的時候刻意幫他鎖上的門,博夜澈的唇角再度輕勾!
該怎么說呢!
這只老狐貍,一眼就看出他博夜澈在金屋藏嬌!
聯想起上一次顧念兮離開這個辦公室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神和動作,博夜澈再度無奈的嘆息:這對一看就看穿別人的賊公婆,還真的是天下絕配!
“小東西,把手抬起來!”晚上,又是一個最為難熬的時刻。顧念兮被帶進了淋浴間里,某個男人已經放好了一整個浴缸的水,正準備給她洗澡。
只是,某個小女人卻一直執拗的低著頭,不去看他。其實從昨天晚上,他狠心的將她一個人拋棄在臥室里的時候,她就決定不理他了。
“怎么了,不弄起來不好脫衣服的!”談某人見到顧念兮一直耷—拉著腦袋,沒有任何的動作,便自顧自的上前,開始幫她解開衣服的扣子。
“不要碰我,我自己可以的!”她偏執的轉過身去,一只手有些笨拙的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又是怎么了,我的小祖宗?”看著別扭的小東西,男人只能耐心的拉過她的小手,將她的身子扳正。
憋見她紅的眼眶,他終于知道她在生氣些什么。
一時間,他突然遏制不住的笑了。
原來這兩天,過的不好的并不只有自己……
他的小東西,也跟他一樣的難過。
“你這個壞人,還笑我什么?”明明心里就有些怨念的,在看到談逸澤的臉上竟然有了笑意,顧念兮當然有些惱了。粉拳,自然也是一個個的砸在男人的身上。
若是尋常,有人敢這么在他談逸澤的面前耀武揚威的話,下場絕對是死的非常難看。
但對于他的小東西,他始終都不像是他談逸澤了。
即便現在,小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揮舞著拳頭,他依舊是笑,笑的一臉疼愛。
直到后來,女人砸的有些累了,他才將她擁進了自己的懷中,咬著她的耳,道:“不做什么,只是笑有人也和我一樣的不好受!”
聽到男人的話,顧念兮有些錯愕。
這意思,難道也是說,他其實也和自己一樣,過的不好?
抬眸,她看向他。
橘色光線下,他的眸色淺了幾分。是一種類似于琥珀的顏色,但卻比琥珀略深一點。像是經過了歲月的沉淀,沉了下去的那一種。讓人,有些看不穿,看不透。
她想問,談逸澤你怎么可以說的如此輕松?
更想問,談逸澤,你怎么舍得讓我如此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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