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見一陣冷硬的皮鞋腳步聲,在她面前站住。
姜時愿疲憊地瞇著眸子,視線從下自上游弋,最終頂格在男人面無表情,線條剛硬的面靨上。
她目光一頓,心口沉了沉。
是謝夫人的保鏢兼特助,秦釗。
秦特助,有什么事嗎?姜時愿手臂撐住椅子,坐端了還有些發冷的身子。
她沒問秦釗是怎么找到她的,卻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少夫人,謝夫人讓我來接您,去見她。秦釗淡漠地睨著她。
現在?
對,現在。
姜時愿虛弱地喘了口氣,額上一層細汗,可以等我打完嗎?
老夫人也在,您就不要讓二位長輩等太久了吧。
明知道他沒給什么好臉色,也知道去見謝夫人也不會有什么好事,但她實在擔心奶奶。
于是強撐著精神,一把扯掉扎在手背的針頭,搖搖晃晃地站起身:
好,我跟你回去。
。。。。。。
秦釗開車,直接帶姜時愿來到謝家老宅。
剛一進門,她就感覺氣氛很不對勁,暗潮涌動。
老夫人膝上蓋著絨毯坐在沙發上,雖然看起來已經無礙,但臉色還是很差,人也消瘦了不少。
這個年紀的老人家,病一場就是脫層皮。
姜時愿望著奶奶,眼底漫起酸澀,是真的心疼。
今天孩子們沒出現,老夫人左側坐著謝夫人,右側坐著謝悅汐和久未露面的謝家女婿宋協文。
唯獨不見謝驚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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