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梁子就徹底結下了,不死不休。
趙蘭花:“我閨女去參加特急項目,還是項目組的負責人,不像你和你閨女閑的蛋疼只能在大院里打嘴仗!”
那倆人瞬間被噎住了。
尤其是苗家小妹,臉上就更掛不住。
苗母護女心切:“邵承聿可是團長,談戀愛的不報備戀愛關系,他是傻子嗎?”
“偏偏等時櫻出了事在先斬后奏,我看要么是兩人演戲糊弄組織,要么是她勾引邵承聿,要不是出了這事,他根本不會站出來負責!”
趙蘭花期的胸膛一起一伏,這話可謂是狠毒至極。
現在組織上十分重視作風問題,如果讓今天的話落了實,時櫻以后怎么做人?
“姓苗的,你少在這里給我滿口噴糞,我姑娘花容月貌,你自己長得丑當初我公公沒看上你,不要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沒人要!”
這句話簡直是絕殺,在場的一些知情人直接笑出了聲。
這下苗家母女的臉臭的呀,反唇相譏:
“你少在這得意了,邵承聿為你閨女背了處分,誰知道他以后不會后悔,到時候你等著吧。”
就在這時,一道冷厲的男聲斜插進來:“你說誰會后悔?”
苗家母女看見是邵承聿,立馬就圍了上去,東一嘴西一嘴。
“承聿啊,你都是咱們看著長大的,你醒醒吧,那大字報上都說,時櫻在香江和男人勾勾搭搭……”
“香江那地界亂成那樣,到處都是流氓,時櫻和男人干了臟事都不知道。”
邵承聿薄唇輕啟,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這么說,你們去過香江?”
苗母一愣。
又聽邵承聿接著道:“我都不知道香江是什么樣,你居然這么清楚,看來我要向組織好好反映,好好查一查你們苗家。”
說到最后,他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一片森森的寒意。
苗家小妹不忿:“你怎么和長輩說話呢……”
邵承聿說話沒有絲毫客氣:
“你算哪門子的長輩,我不向著我丈母娘,還能向著你?”
“還有,污蔑軍屬,觸犯第145條誣告陷害罪。向總政保衛部打一通電話的事,誰想當典型案例,盡管再吠一聲試試!”
周圍一片靜寂。
眾人嘖舌,這么護著,可不像是不愿意。
有嬸子試探著問:“承聿啊,你也別怪我們多嘴,你和時櫻正經談戀愛,為什么不先向組織報備?”
“這后果多嚴重,你怎么可能不清楚吧?”
這也是她們最疑惑的點。
對于這個問題,邵承聿十分坦然:
“是我動機不純,先引誘了她。”
“她害怕閑話,覺得我們的身份會帶來不好的影響,多次拒絕我。”
“我裝病希望她可憐我,結果她為了避嫌,躲了我整整一個月。”
“我費盡心思追求的人,現在到你們這里怎么成了她處心積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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