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櫻宛如被一道雷劈中。
呆立當場。
鐵簡文:“你還真不知道?”
時櫻呆傻的搖了搖頭:“后面不能分開嗎?”
在場的幾人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目光看她,這讓時櫻意識到自己說了句蠢話。
趙蘭花:“向組織報告戀愛關系,本身就是以結婚為前提的交往,輕率分開會被認為是作風不正,思想不穩定,還會影響到晉升。”
“現在承聿被帶走了,你們想分開就更難了。”
時櫻覺得頭痛無比,種種想法在唇邊打了個圈:“……可承聿哥只把我當親人,我不能害他啊!”
在場的兩個女人瞳孔地震。
不是,原來這傻丫頭啥都沒發現呀!
趙蘭花則是震驚,好歹是她親自帶大的閨女,耳濡目染之下也不該這么不開竅吧?
小時候不是挺聰明的嗎,班里的男同學就沒有不喜歡和她玩的。
難道是搞學問搞傻了?
都說書呆子書呆子,她家這個不會真成書呆子了吧?
鐵簡文心說怪不得。
自家孫子雖然不說有多好,但如果認真追求女同志,應該少有會拒絕的。
看這情況,邵承聿那嘴估計像蚌殼,從來就沒張開過。
反倒是一旁的邵老爺子覺得深以為然。
承聿不同意的事,沒人勉強的了,后續兩個孩子如果分開再鬧起來,承聿可能還要吃一波處分。
時櫻當然也是這樣想的。
她現在真是悔的腸子都青了。
一片寂靜中,鐵簡文開口:“櫻櫻啊,你現在擔心的是承聿不同意吧。”
時櫻點頭。
鐵簡文試探著問:“那他要是同意呢,你愿不愿意和他結婚……當然啊,我說的是假結婚。”
時櫻遲疑,邵承聿二十六了,再耽擱幾年就成大齡老處男了。
就算離婚了,也要背一個有前妻的名聲,實在是不好聽。
“鐵奶奶,我不能耽擱承聿哥,我來想辦法,保證不會連累到他。”
從她的眼中,鐵簡文看到了決心,他嘆了口氣,也不再說什么了。
讓時櫻出去后,趙蘭花小心翼翼的問婆婆:“媽,您沒生氣吧?”
鐵簡文沒好氣道:“我生什么氣,都是孩子自己選的,是苦是甜,讓他們自己受著吧。”
“你應該知道承聿是什么心思吧?”
趙蘭花不好意思點點頭,正是這樣,她才有些慚愧。
鐵簡文:“媽求你一件事,別告訴櫻櫻,就兩個月的時間,行嗎?”
就當她自私,最后再幫一把承聿,以時櫻的性格,如果真知道邵承聿對她的心思,一定會立刻撇清關系。
拼著魚死網破,她也不會受邵承聿的恩情。
出乎意料的,趙蘭花為難的搖了搖頭:“媽,真的不行,我不希望我的欺騙左右到她的選擇。”
鐵簡文怔怔了,說:“在養孩子這方面,我不如你。”
趙蘭花道了聲抱歉就出去了。
門輕輕關上。
邵老爺子咳嗽了兩聲:“承聿有什么心思?”
但心里隱隱有了預感,只是不敢承認。
鐵簡文:“你說是什么心思?還能有什么心思?你見承聿對哪家的女同志這么上心?連前途都不要?”
邵老爺子干咽了咽唾沫,心想完了。
剛剛那些話,以那小子的小心眼,恐怕得記他一輩子了。
“我感覺櫻櫻好像還不知道承聿對她的心思?”
鐵簡文有些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估計是沒看上。”
兩人雙雙陷入沉默。
難哦——
趙蘭花做了大半天的心理建設,正要找時櫻談話,卻得知她剛走沒多久。
這么急,是要去干什么?
……
時櫻和蔣鳴軒在一起。
蔣鳴軒聽說時櫻被放出來后,趕來詢問情況。
時櫻講了講大致情況,對外統一說辭:“是我不想那么早確定關系,連累了承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