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迷了迷眼,決定還是先去找江組長。
……
江組長聽說有人找他都愣住了。
在看到是時櫻后,臉當即就是一黑。
“你來干什么?”
時櫻搓了搓臉:“江組長,我看完文件了。”
江組長上下打量她一眼:“怎么?覺得你時家罪無可恕?灰心喪氣了?”
時櫻:“我爺爺有功有過,哪里稱得上是罪無可恕?江組長,我想問問你的進度如何了?”
江組長心情不錯,也懶得和她計較:“還在查,不過有一件事,我們可能有了些眉目。”
時櫻精神一振:“您說。”
江組長:“時叔彥極大可能是叛逃到了香江,我們的線人在香江見過他,已經至少有七成把握。”
時櫻皺了皺眉。
又沒有確認三叔公是賣國賊,為什么要用叛逃這個詞?
但她現在是求人辦事,也不好反駁,只是問:“那接下來準備怎么做?直接去香江抓人嗎?”
江組長:“那怎么可能,香江歸約翰牛管著,我們不可能直接拿人,我們準備派人跟在香江辦公的團隊中調查。”
江組長看著時櫻驟然亮起的眼神,心頭警鈴大作。
這丫頭,又在打什么主意?
果然,下一秒時櫻就往前湊了一步:“江組長,派我去怎么樣?我隨同調查!”
“什么?”
江組長差點被煙嗆到,瞪著時櫻,仿佛在看一個胡亂語的瘋子,“你?
“時櫻同志,你清醒點!你是國家級重點項目的研究員!不是我們行動處的特勤!讓你去香江執行秘密任務?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時櫻早料到他會是這個反應,并不氣餒,語速飛快地羅列理由
“江組長,您先聽我說完。第一,我在香江有認識的人,能提供便利!
“哦?”
江組長眉頭一挑。
他知道時櫻通過特殊渠道弄到過重要器械,但具體是誰,調查并未完全深入。
“誰?”
“程官霖。”時櫻清晰地說出這個名字。
“程…程官霖?!”
江組長這次是真真切切地愣住了,夾著煙的手指都頓在半空。
這個名字在香江如雷貫耳,人稱“金佛爺”,手眼通天,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如果時櫻真能
和這種人搭上線,那能量絕非普通線人能比。
“你認識他?能讓他幫忙?”
江組長語氣里藏著震驚。
“是,有交情,他欠我一個人情。如果有他暗中協助,調查會順暢很多,至少能提供一個安全的落腳點和信息渠道。”
時櫻肯定地說。
“就算這樣…”
江組長深吸一口煙,平復震驚,“僅僅靠這個,說服力還不夠。香江不是內地,龍蛇混雜,太危險。”
說著,他又有幾分動心:“這畢竟關系到時家,你能幫上忙,我希望你不遺余力,這個人情——”
說到這,他停住,望向時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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