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但不松手,反而將臉埋進她頸窩,低啞笑聲震得鎖骨發麻,“你真是一點沒變,櫻櫻。”
時櫻被他整個人禁錮住,咬著牙問:“這塊吊墜你是從哪里來的?”
話音未落,男人突然用帶血的指腹按住她唇瓣:
“放心,你姑奶奶沒出事,這是我找人仿制的。”
時櫻心底咯噔一下:“你說什么什么,我聽不懂。”
姚津年湊近她耳邊,盯著那瑩潤的耳垂,眸色幽幽:“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時櫻反應過來,姚津年是偵察兵,而且是那種頂尖的偵察兵。
“什么姑奶奶?你這是耍流氓,放開我!”
嘴上這么說著,她腦中在進行頭腦風暴,姚津年有沒有把兩人的關系告訴姚司定,或者是左擎霄?
“這件事只有我知道,你出國吧,相信我,我不會害你。”
時櫻:“什么意思?你們要干什么?”
說完,她屏息凝神,靜等他的回復。
姚津年看了很久,終于忍不住誘惑咬住她的耳垂,犬牙用力,留下一個小巧的牙印。
“嘶!你屬狗的吧!”
姚津年吊兒郎當:“嗯,只做你的狗。”
時櫻是真的生氣了,轉身抓住他的頭發向上提起,讓他整張狐貍臉露了出來。
緊接著,時櫻有些發怔,他臉上沒有她想象中的囂張和自得意滿,而是帶著少見的彷徨。
再接觸到她目光的剎那,那些脆弱盡數褪去。
姚津年盯住她的紅唇,眼中的熾熱毫不掩飾:
“我要走了,附贈你一條消息,時家當時的行動向上面報備過,已錄入絕密檔案,代號潛龍。”
“如果你真想查,先搞到檔案再說。”
時櫻整個人沉浸在姚津年這條消息中,她拽住對面人的領子,死死盯著他的眼睛:“你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
姚津年懶懶的倚在墻上:“你親我一口,我告訴你。”
時櫻抬手啪的給他一巴掌,他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個清晰的巴掌印。
姚津年舌尖頂了頂腮肉:“真是……香風襲人吶。”
時櫻拳頭緩緩捏緊。
姚津年見好就收:“我權限不夠,借了別人的權限也只能為你大致確定方向。”
“喜歡一個人,總是要為她花心思,不是嗎?”
他油腔滑調,這個消息,時櫻也不確認定是真是假。
如果是真的,這對她而,絕對是一個巨大的突破!
時櫻認真的回望著他:“如果這是真的,就當我欠你一個人情,放心,你絕不會虧。”
聽著她篤定的話,姚津年竟然有些想笑,他伸出手——
“抓住了,抓住了!時櫻!”
遠處傳來俞非心興奮的喊叫聲。
時櫻想到什么,問:“姚津年,你派來的那人扛打嗎?”
姚津年不明所以:“他雖然比不上我,但也——”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俞非心是扛著人回來的,那中年男人鼻青臉腫,眼睛都睜不開。
俞非心得意:“他不老實,還撒謊說他是自己人,休想騙我!”
時櫻:“……把人放下吧,讓他走。”
俞非心急道:“怎么能讓他走呢?”
時櫻:“你聽誰的?”
“好吧。”
中年男人快速躲到姚津年身后。
姚津年回眸深深的看了時櫻一眼:“我要離開京市,再見了!”
要是他能活著回來,時櫻一定是他的,要是他死了,也連累不了她。
姚津年離開后,時櫻才發現自己手里還攥著烏龜吊墜。
她將吊墜收好,深吸口氣:“我們走吧。”
她走出巷子,俞非心問:“時櫻,咱自行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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