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臉男人又在那趾高氣揚的訓了半個小時,也沒過多為難,一揮手帶著人撤了。
江大媳婦沒想到這么快就把人打發走了,有些后怕的找到時櫻:
“你那丁香耳墜多少錢,等下個月發了工資把錢給你。”
時櫻擺了擺手:“不用。”
這丁香吊墜本來就是專門給他準備的,太干凈了反倒惹人懷疑。
讓他出了氣,又掙回面子,肯定不會過度為難。
不過現在,江慶陽應該慘了。
……
“啊啊啊——我真沒撒謊,肯定是她們把財產運走了!”
瘦臉男人看著他滿身的肥膘就滿腔惱怒。
他冷笑一聲:“拿桶來。”
江慶陽被倒掛的在水桶里起起伏伏,在死亡線上來回掙扎。
鼻腔喉嚨里嗆的全是水。
他又改了口:“別打了,別打了,那扳指真是我撿的。”
兩個小時后。
江慶陽終于扛不住了,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
江老三家。
紅委會抄這家伙砸開了大門。
江三媳婦有些激動:“是不是東西找到了,可以把我兒子放了?”
瘦臉男人陰沉著臉:“給我找,角角落落都別放過。”
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炸得江三媳婦臉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凈凈。
她像是被抽掉了骨頭,腿一軟,差點當場癱下去:
“找什么?為…….為什么抄我家?不……不是都查完大房那邊了嗎?”
“領導同志,是不是那老不死的東西又惹了什么禍?!我就知道!她就是個掃把星!你們要抄去抄她啊!和我們三房有什么關系?”
瘦臉男人瞪著他:“領導就是領導,同志就是同志,想奉承我,告訴你,我不吃你這一套!”
江三媳婦:“……”
不是,這人有沒有聽她在說什么?
江老三倒是無所謂,遞了根煙過去:“同志消消氣,您隨便搜,隨便查。”
他心里門清,根本不怕查的,除了存折糧票,家里哪有值錢的東西。
就在這時,一個紅委會的年輕成員興奮地沖出來:“報告!搜到了!在米缸底下的夾層里,有一個小金鎖!還有一枚金戒指!”
江老三愣住了。
怎么可能?
這兩樣東西這是當年斗垮村里老財主時,江三媳婦趁人不備偷偷揣進懷里的。
她一直藏著,連在家男人都沒告訴我,只告訴了自己兒子,幻想有朝一日能變賣翻身或留給孫輩當傳家寶。
看到這兩樣東西被搜出來,江三媳婦的臉徹底扭曲了。
“同志,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嫁妝!是你的嫁妝!”
瘦臉男人冷笑兩聲:“那我們就要去找你娘家人,好好了解一下,這東西是從哪里來的?”
聽說要連累娘家人,江三媳婦徹底頹喪下來。
瘦臉男人哼了一聲:“這戒指不是你偷的,就是你搶的,你這屬于侵占公共財產,壓走!”
另一邊。
喬家。
師長帶著公安同志也帶人趕了過去。
答應時櫻親自盯著,他不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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