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家人的忐忑中,時櫻早早江家巷子。
這次,姚津年說什么也要跟來,時櫻也沒再拒絕。
她有公務在身,上午看望完時季嬡,下午還要赴佳市這邊領導干部的約。
還沒到江家門口。
姚津年單手攔在她前方:“別動,有人。”
時櫻停住腳步,前方竄出一隊人。
喬四爺看見時櫻,那雙渾黃的眼珠瞬間亮了起來。
他身旁的手下們手持棍棒,甚至手里還武著刀,蠢蠢欲動。
喬四爺清了清嗓子:“就是你昨天在車站打了我小舅子?”
時櫻不理他,轉頭對邵承聿小聲說:“哥,一會兒別上,讓姚津年上。”
姚津年:“……我還在旁邊呢。”
時櫻用那種肯定的目光盯著他:“你可是全國比武大賽冠軍,這些人肯定難不到你!”
姚津年看著她明艷的小臉,喉結滾動:
“話又說回來,本來就是我應該保護你,用不著別人。”
邵承聿默了默,是什么原因讓時櫻認為,他很弱?
他也拿過兩屆比武大賽冠軍,用別人保護?
說話間,喬四爺的目光在姚津年和邵承聿身上掃過,閃過一絲不屑,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
隨即,又轉回時櫻身上:
“你們把我小舅子手打斷了,我也不要你醫藥費,只要你愿意跟著我,恩怨一筆勾銷。”
時櫻氣笑了:“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你長啥樣我啥樣心里沒點逼數嗎?”
江家。
趴在門縫偷看了江大媳婦倒吸一口涼氣,背靠著門坐下:“完了完了,救不回來了。”
江野安:“那兩個男同志應該很能打吧。”
江大媳婦:“能打啥啊,再能打也抵不過人多啊。”
那邊。
喬四爺眸光沉了下去:“給臉不要臉,動手!”
周圍十幾號人蜂擁而上。
姚津年渾身吊兒郎當的氣勢一收,眼神一凜,身旁一道身影卻比他更快沖突。
邵承聿猛地一腳踹出,直擊來人伸來的手腕。
空氣中響起一陣尖銳的風聲,來人的臉色驟變,還未等他收回手,邵承聿的腳已狠狠踹在他的腕骨。
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手腕瞬間扭曲。
時櫻:“哥,后面。”
邵承聿回聲,拳頭落在另一人下顎,兩顆帶血的牙飛了出來。
他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碎發落于額前,看不清眉眼間的情緒。
出手之狠辣,讓周圍鴉雀無聲。
姚津年不滿被搶了風頭:“別光打他啊,打我。”
頭一次見到有人求打的,喬四爺咬了咬牙:“怕什么,一起上。”
周圍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窩蜂全沖了上來。
大部分的人還真奔向姚津年。
姚津年三下五除二將人撂倒,大掌抓住一人的頭發,將他的頭重重磕在旁邊墻上,臉上戾氣極重:
“讓你們打還真打,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嗎?”
眼看兄弟們都趴下了,下個人就輪到他了,喬四爺眼底涌出強烈的恨意。
他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
今天這一下,他的威信勢必大不如前!
眼看著姚津年嘎嘣嘎嘣的捏著拳頭向他走來,喬四爺后槽牙咬得咯吱作響。
沒想到這次看走了眼!他記住這些人了!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女聲突兀地響起:
“算了吧,我們下午還要去松江飯店,沒必要在他身上耗時間。”
眾人都愣住了,誰家的大善人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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