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里也敢亂搞男女關系。
這不是現成的把柄嘛!
時櫻的宿舍在一樓,阮景洪從繞到另一邊的后窗,扒著窗沿偷看。
時櫻小聲懇求:“能不能不這樣……”
“不要這樣,外面有人路過能看見。”
邵承聿:“簾子拉著,我們小聲點。”
腳步聲逼近,隨著嘩啦一聲,后窗的簾子被拉上了。
阮景洪啥也看不見了,只能豎起耳朵聽。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后,男人聲線聽不出起伏:“學乖了嗎——”
時櫻戳戳他的胳膊,用眼睛瞪他。
演戲呢,還是擱這念書呢?
邵承聿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臺詞,聲音中帶了幾分咬牙切齒:“你跑什么?沒有我的允許,誰準你和別的男人拉拉扯扯?”
時櫻點了點頭。
這句話倒是感情充沛。
“別碰我——”
“哥,不要……”
緊接著就是重物落地的聲音。
“你只能是我的……”
這下,阮景洪聽的心里呸了幾聲,真不是個東西!
想也能知道里面是個什么樣的情況。
這個點已經有飛行員陸續回宿了,阮景洪沒敢多留。轉身就走了。
知道的就已經夠了。
邵承聿前腳離開后,時櫻從宿舍中出來。
阮景洪堵住了時櫻:“時同志,我都看見了。”
時櫻臉色白了白:“什么看見了?”
阮景洪:“邵承聿強迫了你。”
“這是飛行基地,你們都敢干那種事,你說我如果報上去會怎樣?”
時櫻:“阮叔叔,我是受強迫的,而且我之前幫了你,你不能恩將仇報!而且,你看到了也沒有證據!”
阮景洪嗤之以鼻:“這東西要什么證據,我記得你還沒結婚吧?沒結婚去醫院一查看是不是處女,如果不是,就足夠讓你身敗名裂了。”
“邵承聿是司令的兒子,空軍飛行員,對他沒有什么影響,對你而呢?”
時櫻忍著眼淚:“阮叔叔,你能不能別說出去,我可以給你錢。”
阮景洪緩和的語氣:“我不缺錢,但只要你幫我個忙,我就可以當做什么都不知道。”
時櫻:“你說。”
阮景洪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時櫻反應激烈,眼中閃過掙扎:
“不行啊,我不能干這種喪良心的事!”
阮景洪:“你先聽我說,本來就是邵承聿強迫你,你也不愿意。”
“只要東西到手,我立刻帶你到對岸去,你不是還會英語嗎,再給你找一份翻譯工作,到時候天涯海角他都找不到你。”
時櫻:“可我媽怎么辦?”
“這很簡單,你先走,我們立馬派人去接應,送你們母女團聚。”
這東西哄鬼鬼都不信。
時櫻臉上浮現動搖的表情:“那我該怎么信你?”
阮景洪想了想:“這個給你。”
時櫻低頭一看,他報了一個人名。
“這是我們接頭特務的負責人之一,足夠有誠意了吧。”
時櫻差點笑出來,還是期期艾艾地問:“一個人名能說明什么,你要告訴我他的背景,不然我可不敢信你。”
在反復確定真實性后,時櫻把那人的資料牢記心底。
不管是真是假,告訴政委,讓她定奪。
她才猶猶豫豫的說:“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
阮景洪:“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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