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承祖欲又止。
赫利扭頭:“你還不去?”
施承祖眸光閃了閃:“真的非常抱歉,資料失竊,也是我們院方工作做的不到位,我們已經嚴厲追究了保衛處的責任。”
“但……對待趙蘭花法外開恩,我怕保衛處會鬧起來。”
赫利神色有些不耐:“資料丟失,你這個院長責任重大,要講公平,先從你開始。”
施承祖徹底噎住了。
赫利一雙藍色的眸子望向他:“你還有什么事?”
施承祖低頭:“沒有了。”
赫利一伸手,指著門的方向:“請吧。”
公安局內。
邵老爺子穿著一身軍裝坐在辦公室內,身上的勛章熠熠生輝。
國安部的人正在與他僵持。
“邵老爺子,您雖然戰功赫赫,但這也不是能來耍橫的地方。”
邵老爺子哼了一聲:“戰場上的子彈認得出英雄漢,公安局的案卷也該分得清忠奸!”
趙蘭花被銬著雙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她內心煎熬不已,呆呆的流著淚。
邵老爺子對兒媳說:“孩子,把頭抬起來!”
緊接著,他轉向辦案人員,聲調驟冷。
“我兒子在前線流血,你們在后方讓他愛人流淚?我已經向中央專案調查組反映,蘭花是“受騙受害”,我用我的人格擔保,她不會做出危害國家的事。”
眾人僵持對峙著,警員敲門走了進來,滿臉喜色:
“專家那邊松口了,愿意再給半個月的調查時間。”
趙蘭花猛地抬頭,眼中迸發出希望。
邵老爺子同樣松了口氣,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只要時間充裕,他們一定能把人揪出來。
家里出了這樣大的事,他讓邵承聿去南至市接時櫻回來。
現在,應該已經到了吧?
……
照相館。
攝像師見時櫻蔣鳴軒頓時眼睛一亮。
“兩位這是來拍結婚照?”
蔣鳴軒沒有和他多解釋:“我們要拍一張合照,麻煩您了。”
兩人一起站在紅色的幕布前。
攝像師見兩人站得遠遠的,指揮道:“誒,稍微靠近一點,擺點姿勢。”
蔣鳴軒主動向時櫻靠近了些,兩人只有半臂的距離。
攝像師急得親自指導:“這怎么這么生疏呢,害羞什么,來,男同志你坐在凳子上,女同志,你把手搭在男同志的肩膀上。”
時櫻把手虛搭了上去,借位,并未觸碰到他。
隨后,擺正表情,配合著攝像師。
攝像師:“笑,誒——對。”
蔣鳴軒耳朵微紅,抿了抿唇,露出和煦的笑。
照片在此時定格。
等拍完照片,蔣鳴軒松了口氣,從凳子上站了起來。
時櫻也有些淡淡的尷尬,早知道有今天,當時就不裝綠茶,現在相處起來太別扭了。
攝像師說:“照片三天后來取。”
忙完后,時櫻后知后覺地感受到了餓。
時櫻主動說:“今天害得你沒吃上早飯,我請你吃飯吧。”
蔣鳴軒:“吃飯不著急……”
兩人說話間,時櫻手腕突然被人握住,拉的她一個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