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見兩次面了,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時櫻的手白皙細嫩,好看修長,指尖圓潤飽滿,泛著淡淡的粉意
邵承聿靠著椅背,神色倦怠,瞇著眼睛問她:“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嗎?”
時櫻:?
她尷尬的收回手,反思,她該知道嗎?
原身的記憶并不全部清晰,時櫻以為他是原身認識的人,于是好脾氣的問:
“哦,我們之前見過嗎?我可能忘記了,能麻煩你提醒一下嗎?”
邵承聿懶懶掀起眼皮,眸色似點漆,眼皮薄到能看到血絲,綴著顆淡淡的痣。
明明早就認識他,一直往他身邊蹭,現在演什么不認識他的戲碼。
邵承聿起身,移開凳子,一雙修長的手反撐在桌子上,手背青筋鼓起。
他逼近時櫻:
“提醒一下,我在特戰飛行隊任職,今年二十五歲,怎么樣?想起來了嗎?”
對方這么篤定,時櫻都已經顧不上那張靠近的俊臉,心里直打鼓。
這張臉,看著還真有點眼熟。
難道,他是原身魚塘里的某條魚?
原身從小就有挑男人的意識,俗稱養魚。
她身體不好,又長得好看,顏即正義,學校里有很多男孩主動投喂她,有時候,趙蘭花都不用給她準備午飯。
想到這個可能,時櫻硬氣不起來了。
她彎了彎眼,先夸她:“原來你是飛行員啊,我聽說能通過飛行員考核的人都是千里挑一,你可真厲害。”
邵承聿一張俊臉沒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淡淡看了時櫻一眼,又移開。
緊接著,時櫻話鋒一轉:“可惜我確實記不得了,能不能提醒一下,你貴姓?”
邵承聿:“……”
她是真不認識還是裝不認識?
長久的沉默讓時櫻坐立不安。
債主找上門了吧,偏偏她連人家的名字都叫不出來,渣的明明白白。
想著這頓飯結束,他們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時櫻一咬牙,一跺腳,說:
“感謝在學校時你對我的照顧,吃你的東西我折成錢給你。”
說著,她數了五塊錢放在桌子上,這些怎么著也該夠了——原身會把握一個度,她是不會收男同學太貴重的禮物和吃食。
邵承聿的臉徹底黑了。
時櫻認錯人了,不但認錯人,還把他當成她以前勾搭的某位男同學。
還是連五塊錢都給她花不到的男同學。
正在這時,服務員過來上菜。
“您的菜都齊了,請慢用!”
一道道菜擺上桌子,邵承聿冷眸掃向她:“現在撇的這么干凈,當初為什么要那么做。”
時櫻深吸口氣,原主只是喜歡勾搭小男生,但親嘴拉手的事還真沒干過。
她解釋:“我的家庭情況你應該也知道,當時,我和我媽被趕出家門,連住的地方都沒有,所以,我十分感激你接濟過我。”
“再者,我承認我是吃過你給的食物,但并沒有越界的行為。”
“請不要說這些似是而非的話。女孩子的名聲很重要。”
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這句話說完,對面男人那張俊臉不再冰的掉渣了。
邵承聿背靠椅背,長腿伸展開來:“你真想不起來我叫什么了?”
時櫻:“……對不起。”
“我姓肖——”
“好的,肖同志!”
邵承聿報了假姓。
他想看,知道他真實身份那天,會有怎樣的反應?
時櫻正在腦海里搜索有沒有姓肖的同學時,陸歡龍的聲音突然傳進包廂——
“女同志,你在這里偷聽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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