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自己就不會被拋下了。
爸爸藏財產的地方不止一處,她還可以繼續當小公主。
還有惠八爺,他很信任她,對她端來的食物來者不拒,在走之前,還要加大毒藥劑量,確保惠八爺死得不能再死!
等她們在香江站穩了腳跟,時櫻估計早就死在鄉下了!她張狂不了多久。
時櫻心中明了,原來時蓁蓁還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當然要把這個大驚喜告訴她。
“時蓁蓁,今天早上,謝學文被抓了。”
時蓁蓁驚愕抬頭。
時櫻繼續慢條斯理的說:“你猜他干了什么?”
“謝學文把財產埋在時家祖墳里,昨晚挖墳尋寶,結果被黑吃黑,人財兩空。”
時蓁蓁腿一軟,跌坐在地上。
她發瘋似的拽住時櫻:“是你,肯定都是你干的!家里也是你搬空的!”
棉紡廠工人七手八腳的把她拉回來。
剛才的話,他們聽得一清二楚。
周局長還在時櫻旁邊,那能有假?
“遭瘟的小賤貨,到現在還攀扯人家時櫻。”
“真不是個東西,挖老丈人的祖墳,可見從根上都是壞的。”
“自己丟人不算完,害得我們廠也名聲掃地。”
“就是,搶人家未婚夫,又一天和其他人拉拉扯扯,缺男人就趕緊把自己嫁出去,騷批什么?”
“王家的小子呢?怎么不來找她了?”
“天啊,誰家敢讓自家兒子娶這樣人家的姑娘,臉面還要不要了。”
時蓁蓁掙開他們的手。
她從小到大沒有這么難堪過。
“時蓁蓁,有人給你送東西來了。”
身后有人叫她,時蓁蓁借機逃離。
門房那一大堆信件,時蓁蓁被塞了張紙。
還沒來得及看,她目光就停住了。
那是一封收件人寫著時櫻的信。
她伸手拿起,啪——
手上挨了一下,門房大爺把信抽回來,嚴厲的呵斥。
“喂,你干什么呢,拿了你的東西就走,別想著偷偷摸摸干壞事。”
周圍工人視線都聚了過來,時蓁蓁十分無助。
正在這時,宣傳部的主任卻把她叫了過去。
“時蓁蓁同志,你家里這件事對廠里影響太大了,你以后不用來了。”
時蓁蓁腦袋轟一下炸開,下意識問:“為什么?”
“這是由廠里一致投票決定。”
時蓁蓁一下叫了起來:“不是為什么啊?我又不是時家人,和時家也沒任何關系,要開除也應該開除時櫻啊!這不公平!”
主任不耐煩:“行了,行了。
今天早上,惠八爺讓人來了一趟,你有什么不清楚的去問他吧。”
聽到這里,時蓁蓁的心仿佛都被攥緊了。
手中的紙張被她揉得皺巴巴。
八爺爺……他知道了什么?
她不明白,為什么計劃的好好的,突然就變成了這樣。
有好事的工人湊過來。
“喲,你報名下鄉了?還是大西北,真看不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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