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確實沒有想到會這么曲折。
在我又吃了兩天燒餅后,又連吃三天饅頭,我忍不住問陸慎:我們真的山窮水盡到這個地步了嗎?
他抬頭看我,特別正經的說道:你猜為什么我今天只買了三個饅頭?
我看了看手上的兩個饅頭,默默地塞了一個在口袋里。
他白了我一眼:一個破饅頭,我難道還問你要回來?我看你院子里有火棘果,我明天去買點面粉,咱們做窩窩頭吧。
我嘆了一口氣:我不會。
陸慎笑道:我第一次聽到有我們方會長不會的,著實有點出乎意料。
那我能讓你出乎意料的事情可太多了,你這個廚房里的所有東西,我都搞不來。
我八歲開始流浪,十四歲到了薛家,流浪的時候沒見過廚房,到了薛家沒進過廚房。
這下輪到他嘆氣:知道了,知道了。明天買面粉的時候我來問一問。
我小心翼翼地問到:咱倆這經濟狀況,如果說我想加一份蘿卜干,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陸慎毫不猶豫地說道:那還確實蠻過分的。
那就算了吧,咱們那三瓜倆棗的留著多吃兩頓窩窩頭吧。
然而話雖這么說,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窩窩頭和蘿卜干還是一起放到了我的桌上。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個消息:戰爭又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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