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回來的時候我還在蕩著秋千,他走上前來一把拉停了,皺著眉頭說道:晃著晃著就低血糖了,滾下來。
他對我越來越不尊重了,我發散了一下思維,大概跟我和包里確實沒幾個錢了有關系。
畢竟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我的財務狀況。
我看著他手上買的那把高級的鎖,大喊道:你買這么貴的東西,我可不會給你報銷的,我的經濟狀況不允許。
薛一諾無語道:你占他便宜干什么?他就是給你打工的。
陸慎利索地鎖裝好,又當著薛一諾的面拆下一個鑰匙放在自己褲子口袋,門一開就走了。
薛一諾欲又止。
過了半晌還是忍不住道:他拿你鑰匙干嘛?那你換這鎖有什么意義?
我換這鎖又不是防他的。
你也給我一把吧。
我搖了搖頭:不必了,你想好了就到這里來找我,我們把手續辦一下。
我如果堅持不辦呢?
那就不辦吧,對我也沒有什么影響。也許我還能多個孩子給我養老,不是嗎?
忽然有人很大力地敲我的門。
薛一諾有點不高興地走到門邊上,一邊開門一邊跟我吐槽:這里住的人都這么野蠻嗎?
可門一打開,變了臉色的人卻是薛一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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