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話間,陸慎拿著一張什么東西面色凝重地走了進來。
他看見薛一諾也在,臉色更難看了。
銀行那邊剛收到的,你看一下。
薛一諾那邊已經起身準備出門去,我叫了一聲:站住。
他剛一回頭,我就給他了一巴掌。
他開口想說什么,我給了他第二巴掌。
大概是氣狠了,我一陣急咳,半晌沒有直起腰。
陸慎走上前來遞了個手帕給我,我嗆了一聲咳出了一點痰來。
薛一諾眼疾手快地搶走手帕,毫不猶豫地攤開,看到血絲后,厲聲質問道:這是什么情況?
沒有人回答他。
我是咳得沒工夫,陸慎是壓根無視他。
他站在原地,盯著那手帕,整個人都在發愣,過了半晌,又不依不饒道:你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瞞著我?在外面口口聲聲說我是你的丈夫,一丈之內則為夫,我連你的房門都沒有資格進,又算是哪門子的丈夫呢?
我知道你看不上許露,你覺得她就是個戲子,可她是我心目中女人最完美的樣子。你知道她剛剛在火車上跟我說什么嗎?她說哪怕不給她任何名分,她也要為我生下這個孩子。
方若,你根本就不懂愛。所以你才會在我舅舅走后轉瞬間就投入我哥的懷抱,可你也不珍惜我哥,你糟蹋了他對你的一片心意。你這樣的人憑什么得到愛?沒人敢愛你。
陸慎不耐煩道:說夠了沒有?她現在是病人,你還是積點德吧。
他對我有太多怨了。
多到他連關心我的余力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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